“我这不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嘛!”
张玉叹口气,还真是第一次被为难住。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存心羞辱我!”
金淮生啪的一把把串串都拍在桌上,蹭地一下站起身来。
张玉后退一步抬头,就对上金淮生火冒三丈的眸子。
他从前总是笑眯眯的,这还真是她第一次看到金淮生火。
“当你我做了那么多事以后,你要认我做爹?那我们做过的事情算什么?”
“即便没有海誓山盟,即便没有真的肌肤之亲。可你我也已经不清白了!”
“张玉,我金淮生虽然嫁了人,可我不是人尽可妻。我也没有变态心理,会对自己的女儿生情!”
说完就愤然离去,两条串串都不要了。
他就不该生情,不该重燃欲念。
不该以为自己终于抓住浮木,能从窒息的泥潭中爬出来。
从最开始,他就该死在药物之下。
那样就不需要如此牵肠挂肚,又寸步难行了。
张玉看着他愤怒离开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将两条串串都捡起来。
……
“账面上有多少钱?”
张玉把胖子找来,拿出的是自己的私账。
与林天晴的账本不同。
“二百万两。”
“去找高利贷给我借八百万两。明天,都给金淮生送回去。”
她总不能分手了,还欠钱不还。
哪怕这笔钱可以慢慢从红利中扣出,但张玉不想占金淮生的便宜。
“好的,玉姐。”
胖子看张玉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赶快领命就去办事。
……
张玉处理完金淮生的事情,赶到饰铺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
本以为这个点,就算小疯子不睡,店铺也该是大门紧闭的。
结果大门门板只关闭一半,小二哥守在门口,只许人出不许进。
“这……生意还挺好的?”
简直让人大跌眼镜啊!
顾靡正被一群青年男人围着,在挑选他端着盘子里的新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