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眉瞪着他,的确有被某个东西冒犯到。
毕竟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有男人胆敢,让她表演管弦乐器。
“只是不小心掉下来,张少娘可真是个小气又爱占便宜的。”
见她生气,他媚眼横生的横了她一眼,抱臂转身就走了。
合着他占了她的便宜,还怪她不该生气?
张玉气呼呼的跟在他后面上楼,在门板差点摔在鼻子上之前,抬手反击并且闪身走进去。
他的房间,比身上的香粉味道还重。
布置的也根本没有,传说中花魁那般高雅。
那真是红彤彤的一片,外加各种‘刑具’就醒目的挂在墙上。
“现在就准备好了?”
张玉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样,啧了一声:
“你对自己下手挺狠啊!”
“都是鸨爹准备的。我又没有自虐倾向,怎么会准备这些东西?”
顾霎毓多少沾点正常人的边,但是真不多。
张玉勉强能相信他。
“多少人看到过这些刑具啊?”
张玉转身,觉得再看下去,鼻血都要流下来了。
“也不多,进来的都看见了。”
早都准备好,就等着明天晚上用呢!
他还挺直白,有问必答。
“上百人?”
张玉挑起大拇指。
“这宣传力度杠杠的。明夜过后,你绝对是大阳王朝最贵的男人了!”
“被那么多人喜欢追捧,这感觉多好!”
顾霎毓翩然落座在床边,明明是真空党,又喜欢翘着腿坐。
那若有似无的存在,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你现在就天天这样接客?”
顾霎毓就是天生做小倌这块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