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在造势,想将天下文人集于新城。”
“如此一来,无论今后局势如何,以新城的武力。”
“再加上天下士人的支持,这新城已立于不败之地。”
“无论哪方势力夺得大位,都不会、也不敢为难新城。”
“此等无解阳谋,文静实在佩服。”
“唐公当真是得了一位贤婿。”
听完刘文静的话,李渊怒气消退不少,连连点头。
赞赏地看了刘文静一眼,给刘文静倒了杯酒水,递给他。
“依刘先生所言,只是送些书籍怕是不够,是否……”
刘文静连忙接过,满脸欢喜,刚要再说。
一旁的裴寂见刘文静得了李渊的赏识,抢先开口。
“唐公,晋阳行宫中有不少至宝,裴某愿意献出,转送给新城。”
说完,还挑衅地看了刘文静一眼。
刘文静懒得和这等庸才计较,顺着裴寂的话头,继续说道。
“唐公,文静听闻城主喜爱至宝,府库中满是水晶宝物。”
“若将行宫宝物送去,定能投其所好。”
“说不定,到时候能消除唐公与新城城主之间的嫌隙。”
李渊听完,觉得可行,赞赏不已。
“刘先生所言在理,就依刘先生所言。”
说着,瞥向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建成。
“建成,此事就交由你去办。”
李建成眼中有些失落,听到李渊的话,微笑点头。
“是父亲!”
从李渊那回来,李建成一直坐在位置上呆。
耳边全是李渊和刘文静等人对颜直的夸赞,心中愤愤不平。
凭什么万事都要讨好颜直。
以李家如今的局势,修养生息数年,这天下唾手可得。
父亲为何要这般放低姿态,去求一个女婿。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新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