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厉宴霆的唯一一次亲密经历,太过惨烈。
新婚之夜,她被时萍萍怂恿,藏了一把匕在身上。
在厉宴霆靠近的时候,冷不防向他心脏捅去。
厉宴霆不避不闪,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那眼神中,说不清是惊愕还是伤痛。
看着他的眼神,她在最后关头突然有些不忍。
手腕一偏,匕在他胸前拉出长长的一道口子,一直延伸到腹部。
那一晚,男人猩红了双眼,将她摁在浴缸里,洗手台上,沙上,最后才到床上……
他的伤口在挣扎中裂开,染红了纯白的浴缸,滴在浴室地的白瓷砖上,点连成片,最后连床单上都是一片湿濡。
厉宴霆却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狠地禁锢着她,强迫她迎合他的动作。
时雨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撕心1ie肺,si去活来。
狂风暴雨拉扯着她残存的意识。
海浪将她拽下去,又抛上来,反反复复。
她的嗓子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求饶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在她身上留下疼痛的印记。
时雨最后是昏过去的。
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下,时雨了高烧。
厉宴霆搬去了客卧,两人整整一周没有见面。听说,他的伤口感染了。
从那以后,时雨就对那件事情有了心理阴影。
时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前所未有的紧张。
虽然已经两世为人,但她在这件事情上却只有那一次惨痛的经历。
厉宴霆现在就在浴室外,今晚…………
时雨突然有些后悔招惹他了。
理智告诉自己,这一世要好好对厉宴霆。
可感情上还是抑制不住地有些畏缩。
厉宴霆听里面水声停了,人却迟迟没出来,有些担心,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哎呀!”
时雨被敲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洗手台上的玻璃杯应声而倒,滚落到地上。
一声清脆的响声,玻璃杯摔成碎片。
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撞开了。
时雨慌乱地抬头,只见厉宴霆冲进来,眼中满是担心。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把水杯弄倒了。”
厉宴霆拉过时雨的双手反复检查,又蹲下身去看她的小腿。
时雨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双脚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我没事儿……啊!”
一阵失重感传来,时雨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
厉宴霆将她放在床边,叫佣人收拾了浴室,又拿来医药箱。
他半跪在她身前,拉过她的脚放在膝盖上
雪白的小腿上有一条细细的伤口,刚刚他就看见了。
时雨穿着一件松绿色的吊带睡裙,裙摆只堪堪遮到大腿。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时雨的脸有些烫。
“就一点点伤口,没关系的。”
时雨把脚从他的膝盖上挪开,却被一股大力扣住脚踝,拉了回去。
“别动。”
时雨不敢挣扎,只能维持着姿势。
厉宴霆一手托着她的脚踝,一手拿着棉签,狭长深邃的眉眼低垂着,小心翼翼地替她上药。
时雨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心里有一股暖流划过。
似乎是感受到她灼热目光,厉宴霆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