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薄妄的畫?
「聽說大少爺小時候師承名字常老先生,3歲學畫,4歲開始就頻頻獲獎,畫作到處展覽。」
說到這裡,姜浮生有些感慨,「可大少爺回來後就再也畫不出一幅畫了,老太太可傷心了。」
原來如此。
鹿之綾沒再多問,姜浮生還想說什麼,有電話進來,她接起來一看。
季競,季四少爺,又來撩騷。
姜浮生不想接,但怕季競是看上茶葉問她茶樓的事,於是接起來,結果一聽,驚得嘴裡的紫葡萄生生掉了下來,「我——去——」
鹿之綾抬眸瞥她一眼。
姜浮生迅掛了電話,坐到她對面八卦道,「驚天大聞!剛才季四少爺說,大少爺在黑桃會所大開殺戒了!」
第22章把大少爺當成……了
「什麼大開殺戒?」
薄妄今天不是不在黑桃會所麼?
姜浮生坐下來道,「原來我消息打聽錯了,大少爺今天在黑桃會所,那裡有他專門的房間給他休息。」
「所以呢?」
鹿之綾吃了一塊桃子,鮮嫩多汁
姜浮生也吃起來,邊吃邊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把大少爺當成牛郎了,還把兩朵投票花貼他門上,大少爺當場就發飆了!」
「……」
唇上一痛。
鹿之綾扎到自己了,她摸了摸唇,摸到一顆血珠。
姜浮生沒注意她的異樣,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狗膽子做的,這人絕對死定了!」
鹿之綾身體微僵,「這事……很嚴重嗎?」
誤會而已,她貼那兩朵花的時候絕對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
「當然嚴重啊!那會所的李老闆為了讓大少爺消氣,直接從樓上跳下來,一身的血啊。」
姜浮生想想都汗毛直豎,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看一眼鹿之綾欲言又止。
鹿之綾一眼看透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
姜浮生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磨蹭好久才接著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之前沒告訴你,怕你聽了多想,畢竟你和大少爺是夫妻。」
「什麼事?」
「就還是幾年前我偷聽的,大少爺在北港那邊當打手的時候,被逼著做過牛郎。」
姜浮生極小聲地道,「做過多長時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服。」
「……」
「聞管家說那會發生過一件轟動北港的大事,大少爺當時被幾個大老爺們按著頭送進富婆房裡,後來,裡邊的人個個滿身窟窿的被抬出來,那牆上的血擦了三天都沒擦乾淨。」
「……」
鹿之綾聽懂了。
這已經不是誤不誤會的事,是她踩著薄妄陰影在蹦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