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這麼語重心長地勸一個女人。
「……」
鹿之綾看向那個站在不遠處一直盯著自己的女人,又看一眼沙發上睡著的薄妄,平靜地道,「好,我不打擾他,我等你們局結束。」
她今天必須和薄妄講上話。
「不是,你在這等也沒用,妄哥難得能睡著,一時半會不會醒的。」
季競想讓她離開,但鹿之綾不聽,走到一旁找了個空沙發坐下來,拿出帶來的靜音耳塞塞進耳朵里。
「……」
季競無了個大語。
要是其他富二代,她上趕著也就算了,她纏著薄妄是真會鬧出一屍兩命來。
戴上耳塞還是吵,但比剛剛好多了。
鹿之綾安靜地坐著,就看到那個穿著雛菊圖案比基尼的年輕女人又朝薄妄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有些挑釁地看向她。
「……」
鹿之綾沉默地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
這麼沉得住氣?
果然怕薄妄的多,想巴著薄妄的也多。
那女人暗暗地想著,身體一點點往薄妄身上靠去,痴迷地盯著他的臉。
片刻後,她拿出一支口紅轉開,曖昧地拉過薄妄敞開的衣領,在上面慢慢地畫愛心。
畫完,她低下頭準備親上去,留一個唇印。
薄妄忽然睜開眼睛。
他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看向身前的女人,又看一眼衣領上的口紅。
下一秒,他抓起女人的頭髮就將對方腦袋按進前面的冰桶里——
「你他媽犯什麼賤?」
「啊——」
女人悽厲地慘叫起來。
這一聲尖叫打破場上的喧鬧,有人連忙開了燈,女人從冰桶里抬起頭來,一臉的血。
在場的人默默地看她,沒人敢上前關心。
女人更是不敢朝薄妄生氣,捂著一臉的血哭著跑了出去。
音樂靜止,鴉雀無聲。
薄妄沉著臉靠回去,目光幽冷,驀地,他看向右前方,就見鹿之綾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
視線對上。
鹿之綾站起來朝他走去,季競在旁邊看得直搖頭。
她是真頭鐵,這都不怕。
鹿之綾低眸看了一眼冰桶旁邊的東西,拿起一瓶打開的烈酒,倒在手中的面巾紙上,然後走到薄妄面前,彎下腰捏住他的衣領,用紙巾輕輕擦拭上面的口紅印。
動作溫柔。
薄妄發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雙眼幽沉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臉,薄唇抿著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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