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羿绵不服,“他捣乱,我不松。”
刘宴安晃晃手里的黑色领子,“他捣乱我教训他,你先给他松开。”
江羿绵哼气,“那你先松。”
刘宴安现在不太信任他,“你先松”
“你先。”
“你先。”
“你先”
“你先”
……
赵寒星本来在看戏,看着看着现两个犟种吵起来了。
被拎着的脖子的吴青籁已经缩成小鹌鹑去抓脖子后面的手,同样被拎着的江羿绵还红着脖子在吵架。
怕这俩人被憋出个好歹,赵寒星追到旁边劝架。
“刘哥,你给他松开呗,江哥脖子都憋红了。”
“你让他先松。”
赵寒星又去劝江羿绵。
“江哥,你服个软,你看籁籁多难受现在。你把他松开,自己也能好好喘口气,行不?”
“你让他先松。”
这一刻赵寒星里外不是人。
“那我数三二一你们一起放手行不行?”
“……”
没人回答。
赵寒星崩溃了,平时很注意形象的人气得抓耳挠腮。
周围的同学越来越多往这边看,粉毛和白毛又一次成为了视线中心。
全场只有黄杨最淡定,他举起相机,“咔嚓”
拍下了这一幕。
相机替记忆留下这一个瞬间,黄杨低头看屏幕上的照片。每一个人都是如此鲜活,他们站在一起又如此和谐。
他想笑,也就真的笑出了声。笑声舒朗,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
那边几个人听到笑声朝他看过来。
黄杨笑着,冲他们晃晃相机,示意自己拍了照。
江羿绵一下松了手。
重获自由的吴青籁停下张牙舞爪的行为开始整理着装,信守承诺的刘宴安松开江羿绵,还给对方理了理衣领。
心中有恨的宿舍老五转身扑向江羿绵,一双手直直冲着对方脖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