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想解释,但看裴时煜这副模样,又有点恼火。总感觉他还真以为自己跟蒋在林有过什么一样。
“哦,那我就不说了!”
姜笙笙气呼呼地噘嘴,反正她也不想回忆跟蒋在林那个烂人的曾经。
沉浸在震惊中的裴时煜这才缓过神,一边帮姜笙笙戴上手中的黄金手镯,一边揽着她的肩膀柔声追问:“其实我特别想知道,但是我怕你说了伤心……”
姜笙笙向来吃软不吃硬,明明刚刚还在生气,听了裴时煜这话,又忍不住消气,赶紧叭叭叭地把自己跟蒋在林那段孽缘说了。
“我是真没想到他那么无耻!”
姜笙笙总结陈词,“明明我们什么都没有,他居然这样说,太可恶了!”
裴时煜也跟着点头,表明态度:“确实可恶,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他。”
两人说开后,气氛一扫之前的紧绷,两颗心仿佛也离得更近一些。
裴时煜又嘱咐了姜笙笙几句不要轻易暴露身份,这才扭扭捏捏地控诉:“所以,你以前参加那什么party,都穿抹胸礼服?”
裴时煜并没有见过这种礼服,但是他光听名字,再结合蒋在林说的那些话,大概也能猜到衣服的款式肯定十分暴露。
姜笙笙诚实地点点头,穿抹胸晚礼服,在后世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裴时煜抿唇,什么话也没说,闷声咬了咬姜笙笙的耳垂。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能看看你穿晚礼服的样子?”
姜笙笙敏感地瑟缩着,右侧肩膀不自觉地抬起,似乎想要挤走男人凑得过分近的那张脸。
明明很正经的晚礼服,也不知道怎么到裴时煜嘴里,听着就那么……色情。
姜笙笙羞恼地咳嗽一声,支支吾吾地表示:“现在不流行这种款式,买不到。”
“所以,别人都看过,就我没有。”
裴时煜也不纠缠,沉着声音客观阐述,但那腔调怎么听怎么委屈。
一阵热气从脖子升腾到脸上。
姜笙笙燥得不行,扭扭捏捏地承诺:“结婚之后,我穿给你看还不行吗!”
裴时煜这才满意,在她耳边喟叹:“宝宝真好。”
“回头你把样式画下来,我去找裁缝定做。”
他这一通安排,是生生要把姜笙笙画的饼变为现实。
姜笙笙感觉自己的耳朵在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