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商将一半转回给苏承彦,又将剩下的一千转给尹曜辰。
“这很不科学,好气,是不是他拉着你跑了?”
“没有,我们俩之间的赌约,和曜辰没有关系,要跑也是我拉着他跑,对吧,曜辰。”
“沉幺说的没错,我们的确走的很慢,中途还买了章鱼烧和鲷鱼烧吃。”
苏承清拍了拍苏承彦的肩膀,“阿彦,你赌约设置的金额太大了,先进去。”
苏沉商转过身,朝着身后的苏承彦做了一个鬼脸,“哥哥说的没错,你设置的金额已经过我的底线,我当然不会输。”
苏承彦像是气急败坏一般,重重地跺了一下脚,手也配合着虚空锤了一下空气,但脸上却是一副窃喜的神情,“可恶,下次我一定要把赌约金额调小,哥,哥,哥,我没钱了,能不能?”
苏承清直接拒绝,“拿劳动来换。”
“成交,哥哥要我做什么?”
苏承彦讨好地问。
苏沉商回头瞧了一眼,苏承彦那副讨好的样子,只差背后生出一根乱摇的尾巴,就可以彻底把他“卑微奴隶”
的标签给坐实。
四人先后走进屋内,一名身穿深蓝色和服的服务员跪在玄关口,将四双黑色拖鞋整齐地摆放在地垫上。
换上拖鞋,另一名身着绿色和服的女士向四人微微鞠躬,引导他们往前走,“お客様、こちらへどうぞ。”
走廊明亮的灯光洒在绿色和服表面,樱花与蝴蝶组合在一起的花纹,正随着女士的小碎步而轻轻摆动。
拐过一个弯,脚步继续向前。
领头女士最终在一间和室外跪下,伸出手帮四人拉开面前的福司玛门。
和室另一侧的障子门完全拉开,露出一角屋檐和开得正盛的樱花。
“沉幺,快来。”
宁黎她们盘腿坐在木架桥,三人开心地向苏沉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苏沉商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朝她们走过去,“来了。”
“我跟你们说。。。”
宁黎咬下一口竹签上的团子,继续吐槽第n次想让花都抢劫洋贼死的想法。
苏沉商喝下一口抹茶,拿起托盘最后一串糯米团子,“平安,你这已经是第五次被抢了。”
黎安霄将头斜靠在苏沉商肩膀上,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你要不要找个大师帮你算一下,我怎么感觉你和花都犯冲呢?”
“下次给你买个帆布包,里面套个塑料袋,听说这样被抢的几率会小一点。”
苏相和手捧抹茶,轻轻抿了一口后,给出一个看似可行的建议。
福司玛门又被移开,那名领头女士带领几名服务员,跪在桌前,将食物摆放到餐桌上。
放置完毕,她朝着众人行礼,恭敬地说出,“お客様、ごゆっくりどうぞ。”
翠绿枫叶下,惊鹿存满清水,竹筒敲击石头,出清响。
三味弦的拨弹声从和室中传出,歌舞伎用手轻拍扇面,舞姿愈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