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漠不关己,它的火爆脾气,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于是,同类给它冠上了各种定义:
冷酷,自私,成了它的代名词。
春来,春又去,它渐渐被同类忘记。
它的世界,只剩下它自己。
多年之后,一场灾难突袭。
备受煎熬的同类,开启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记得有个骄傲的家伙,曾让人那么厌惧。
再次见时,奇怪的是,它与之前并无两异。
于是,它们猜测,灾难的降临,是它叛逆的证据,给同类带来此等灭举。
火刑台上,它静默不语。
表情依旧,却神情哀毅。
--火起。
呼声高喊,继而平息,阵阵哭泣。
--火熄。
它们目睹,烈火之中,那竟会渐渐软化的刺。
外皮褪去,烈焰出现一个,如雪般的印记。
原来,这场灾剧,是调皮的上帝,在玩耍中,无意遗落下的一粒火种子。
其实,它是只兔子。
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穿上那件,本不属于它的外衣。
叙述完毕,四人都不说话。
“真能装。”
钟延最先开口了,“是兔子,就该回到兔子窝去,非要跑到刺猬堆找罪受。”
“好好的一篇文被你说成这样,你就不能理解理解其中的内涵吗?”
路璐不服气了。
“能有什么内涵?只是一个学生写出来的东西,再怎么内涵,能内涵到哪去?”
钟延说道。
“听你说话就来气。”
路璐说道,“学琳,你说这篇文章写得怎样?是不是很好?”
“刚开始觉得还好。现在想想,老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学琳笑道。
“学琳,你怎么和钟延站一队了?”
路璐以为学琳会站在她这边的。
“璐璐姐,我实事求是。”
学琳不理会路璐埋怨的眼神,端起一杯饮料。
“陈学琳。”
老金说道。
“干嘛?打我?来呀?”
学琳悠哉悠哉喝饮料。
“我想起来了,陈学琳。那篇文章,是陈学琳写的。”
老金说道。
学琳一听,一口饮料喷了出来。
有一些还喷到了对面坐着的老金身上。
这距离,这力度,学琳心中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
“老陈,你能不能女人一点?看你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