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沈玄清作势关门:
“不好意思,开房请去酒店!”
男人长腿一伸,抵开一条门缝:
“相识一场,大家都是同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
我去,这个人还真会pua我,这理由也太他妈扯了。
她放下高尔夫球杆,正欲好好指点他一番,却只见男人身轻如燕,侧身闪进了客厅。
他熟门熟路地将嘴里嘀嘀咕咕的女人甩上沙,抬手擦了一把额头,气息略微不稳:
“谢了,给她点水喝,别让她摔死就行!”
说罢,也不管沈玄清同意与否,他径直转身,疾步跨出了房间。
沈玄清双手一摊,眉头紧皱,扯起嘴角暗骂:“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她没有照顾醉鬼的经验,心里烦得要命,骂骂咧咧地替卓念念盖上毛毯,又在她脖子下塞了个枕头。
正欲起身离开,现她睁开眼。
“酒醒了?”
沈玄清索性双手撑着膝盖,俯视毫无形象的姑娘,“醒了就去洗澡,你知道你有多臭吗?”
卓念念撇撇嘴,哑声问:
“男人到什么时候才能不-举?”
“啊?!”
沈玄清大脑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回她:
“这得分情况,有的人,年纪轻轻就不行;有的人,得等到他挂在墙上那一天。”
卓念念热泪滚落,双手捂住脸颊,抽噎地摇头:
“不行,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妈?”
沈玄清满头雾水,伸手拿她胳膊,想让她说明白点。
胳膊软趴趴地下滑。
好家伙!
这姑娘居然睡着了。
沈玄清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两秒,暗忖道:“难道是被我前男友伤了?”
思及此,她又将自己疯狂的想法拍出脑外。
就司延礼那清风霁月的劲儿,指不定是谁伤谁!
未几,她拧开客厅的钓鱼灯,转身进了卧室。
家里多出一只活物,不之客,定时炸弹,着实令人不安。沈玄清一整晚都没睡好。
次日天光大亮,她伸着懒腰醒来,听见客厅摔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她暗呼不好,着急忙慌地赤脚下地,拧开门,冲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