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红的裙摆晃过眼帘,紧接着是黑色波点,边城呼吸一滞。
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的行为有多大胆,怎么,把我当钢管么,还是真的把我当柳下惠了。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即将脱离大腿的女人却一个趔趄往前倒去。
电光火石之间,边城动作先于思考,横过臂膀去揽她。
等等,这是?
身形被定住,沈玄清狂跳的心渐渐趋于平静。
不对,这是?
咸猪手?
垂眸一看,青筋毕现的臂膀不偏不倚刚好横亘于胸口,饱满柔软溢出领口,粉红隐隐可见。
宛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沈玄清一阵乱拍,终于拍掉了男人的手:
“你是不是故意的!”
撤回手,他象征性地咳嗽了声,装作无辜的模样:
“什么故意的?”
沈玄清从他腿上下来,快垂眸整理衣服。
待风光隐藏,这才气鼓鼓地抬头:
“你说呢?明知故问!”
男人心虚地勾勾鼻子:
“哦,你说那个啊,礼尚往来,好歹你也不亏。毕竟——你动的是我的全部,我只是误碰了你的二分之一!”
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也能用概率学来统计。
把我的我的四十米大砍刀给我拿来!
沈玄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男人拉开距离,距离远到中间可以再坐一个成年的胖子。
红扑扑地侧脸对着车窗,下巴微仰,宛若骄傲的孔雀,声音决绝:
“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