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疑惑地看着司长寿,手中却把银子揣进了怀中,生怕司长寿变卦。
“不错,全归你了,你们除了马车给我们留下外,还有点小小的要求,还望老爷子帮人帮到底。”
司长寿笑道。
“还有要求?”
老头子心里咯噔一下,“我就知道这银子没有这么好挣。”
“不难不难”
,司长寿忙道,“只需要三位骑着我们的马,向回路走上半个时辰,然后弃马走路,一定要弃马走,不可贪小便宜。”
“就这么简单?”
老头问道。
司长寿牵过马车,道:“走吧。”
岳凌云和战无伤钻进马车,由司长寿将三人简单打扮一番,战无伤立时变得脸色红润,一点中毒受伤的样子都没有。
岳凌云则变成了中年汉子,留着一络胡子,说不出的粗犷。
司长寿重回那驼背模样,坐在前面车夫的位置上。
那老头子三人瞪眼看着见前三人,以为遇到了会幻化的妖怪,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司长寿大喊一声:“别忘了咱们的约定,骑马走吧。”
言罢手中长鞭轻甩,马车朝着门山镇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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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三人故意将马车前帘门拉开,一幅不怕检查的样子,身边不时驰过黑月宫及黑衣人的马匹,但都是随便一瞧,毫不留难。
战无伤道:“你们两个人,真是胆大心细,这么近乎不可能的事都被你们如此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满意地望了一眼易过容的岳凌云,又道:“不知这位小兄弟师承何人?江湖上用枪高手只怕没有一个人能达到小兄弟这般出神入化的。”
司长寿干哼一声道:“他是打娘胎里就会使枪的。”
战无伤道:“此话怎讲?”
司长寿回过头来叹道:“老战你若知道此子由用剑改用枪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尚不足十天之数,不知做何感想。”
就算战无伤脸上粘满了易容膏,也掩盖不了脸上的震动,难以置信地望着岳凌云。
岳凌云尴尬之极,却又不知如何说好,摸摸鼻子,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本以为小兄弟师父亦是个用枪高手,能调教出如此奇才者,必是绝代高人。”
战无伤极尽思索,却想不出江湖上何人能有如此手段,“只怕连无量天宗宗主水中诗亦有所不能。”
“老战的眼光真是厉害,像我便不能猜的如此接近。”
司长寿接道:“此子虽非水中诗亲手所教,却与水中诗有着莫大关系,真正调教他的人,正是我们此行要去见的人,到时候两位只怕有相见恨晚之念了。”
“如此我更有点迫不及待了。”
战无伤双手抱胸,只恨马车跑的慢了。
看着眼前的岳凌云,战无伤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过去种种,如若明月不离开自己,自己也会有一个像岳凌云这么大的孩子了。
司长寿察觉车内气氛有异,问道:“老战,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