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温时缩在沙上,喝了口捧在手里的热水,才感觉自己的心脏终于归位了。
江池邑看她这样,好笑又好气,“我真的没想吓你,谁知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怪我吗?”
温时瞪他,“你难道没有看过那种,人走在酒店走廊上,一个门打开,一只鬼手突然伸出来,把人拽进房间的恐怖片吗?”
“是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江池邑有些无奈,低头拿了块糖霜放进她杯子里,“喝点甜的。”
“还有,胆子这么小,以后就不要看恐怖片了!”
温时恼羞成怒,“都说了我不是胆子小,我只是讨厌这种一惊一乍的事情!”
“好,好,是我说错了。温老师的胆子不小,是我该死,不该吓温老师。”
看她炸毛,江池邑赶紧顺着毛哄她。
温时这才哼了一声,低头喝了口糖水,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外的。”
“听到动静了。”
江池邑瞎扯。
温时不可置信,“你属猫的啊,那点动静都听得到。”
你才属猫!
江池邑岔开话题,“你来找我有事?”
温时把桌子上的礼盒往前推了下,“我妈寄给过来的,太多了,我喝不完,就给你送一点过来。”
“哦。”
江池邑恍然道:“原来是喝不完的,我还以为是温老师特意送来给我的呢。”
被戳中心中所想,温时的脸有些烫,“你想什么好事呢!总之……”
她站起来,“都是对身体有好处的东西,你记得喝就是了!”
她说完就要离开,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哦对,谢谢你的银耳羹。”
又瞥了一眼桌子,“还有,糖水。”
“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