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又下起了雨,海面上迷蒙一片。
镜子里,周烈低着头吻温绪的耳·垂处,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抚摸她。
明明只是时隔一周的时间,却好像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再次相·贴的瞬间,两人皆是颤了颤,然后热切地吻对方。
根本就无须他如何,她便化作一滩水。
因为过、力了,温绪头差点没撞上洗漱台的镜子,声音几乎是那一瞬大了点。
周烈鼻息灼热,扣她腰身更紧,他贴到她耳边低声故意说,“干嘛那么大声?”
温绪咬牙,这次干脆全憋着。
几次过后,她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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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后,周烈又去露台点了支烟抽,烟雾缓缓吐出那一刻,他近几日不高涨的情绪终于舒缓了些。
“周烈。”
温绪叫他。
周烈转过头去,等她后话。
温绪说,“你手机响了。”
周烈手机关的静音,温绪从浴室收拾出来正好看见屏幕亮着。
周烈抽了一口,把烟掐灭在露台的烟灰缸里,进来接电话。
是高寻。
电话那头,高寻求周烈去九龙帮他把机车骑回民宿放着,他差佬老豆知他腿因为机车给摔坏了,怒言下午要去九龙把那车给毁了。
他买的房子在九龙,机车就放那小区。
叭叭说了一堆,最后高寻讲,“阿烈,我唔想考公啊,你帮下我啦,睇乜要求都应承你。”
(阿烈,我不想考公啊,你帮帮我吧,回头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周烈原本是想拒绝说不去的,但听到高寻后面讲的那句,他想了几秒,应下了。
挂电话前,他忽然来了句,“其实揜咗都几好。”
(其实砸了也挺好)
高寻来不及反驳,电话就挂了。
电话刚挂断,他老豆就拿着皮带冲进他房间,劈头盖脸地就打下来,嘴里骂得还挺脏的。
高寻抱着脑袋,哭喊着错了。
温绪随口一问,“什么机车?”
她刚听到了一点。
“阿寻的命根子,一辆机车。”
周烈说。
“他叫你去玩机车吗?”
温绪脸上突然多了一丝兴奋。
周烈看着她眼底流露出来的光彩,摇了摇头,问她,“你想玩吗?”
温绪点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周烈一时不说话了,目光落在温绪带笑容脸上,好一会儿突然再问,“那你会骑吗?”
温绪摇头,“不会。”
他便说,“那回头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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