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
伏波说道。
“哦?此话怎讲?”
太子问道。
“他说有皇子拉拢他,但并未说是太子。”
伏波说道。
“我屡屡派人传话于他,他皆是含含糊糊。”
太子说道。
“确实如此。”
伏波说道。
“他想中立。”
太子说道。
伏波点了点头,心想,与聪明人说话,还是坦诚的好,至少,一时半会不会成为敌人。
“为何?”
太子问道。
“他说诸皇子分权,西南有人虎视眈眈,若是天下大乱,没人一定押得准。”
伏波坦诚说道。
太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过了一会,才站直说道:“当真是好笑。”
“有什么可笑的?”
伏波不解的问道。
“这沈丘生自以为算无遗策,实则狗屁不通。”
太子说道。
“何处不通?”
伏波问道。
“诸皇子分权,他以为我是空头太子。我那几个兄弟,拉了一些文人骚客,吹拉弹唱一番,便以为分了权。”
太子嗤笑一下,说道。
“难道不是?”
伏波问道。
“天下兵马,皆在我手。我若要对付我那几个兄弟,不过须臾之间的事。”
太子说道。
“这么说,顺字营的侯有德,也是你的兵马?”
伏波问道。
“算是。”
太子说道。
“我杀了你的人,你可要抓我?”
伏波问道。
“他们定有必死的理由,我只是暂时不想查而已。”
太子说道。
“看来,你并非为了这事与我见面。”
伏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