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發覺了青黛不再掙扎,似是在哭泣一般。
她竟這般不願?
耳邊漸漸地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似是他脫了衣裳的聲音。
秦肆脫衣裳幹什麼?以往他都是不脫的。
青黛心裡也是驚異得很,她明明都將秦肆給她的「禮物」丟棄在江南臨安了,怎麼現下又出現了。
莫不是他又造了一份?
她驚訝之餘,腦中忽地起了一個不可思議念頭,這莫不是個真的……
他。。。。。。他不是宦官嗎!
怎麼。。。。。。。
昏昏沉沉中的她好似坐在一葉孤舟之上,沉沉浮浮地任憑洶湧暗藏的海水攻城略地,不斷地被猛烈地浪濤拍打著。
船身顛簸至幾乎要散架,卻怎麼也逃不過海水的襲擊。
她皺著眉頭,在不安穩的昏迷之中,那昏沉的腦子又混亂地醒了。
青黛怔怔地看著他,視線黑了又白,不知過了多久。
屋中,熏爐飄香緩緩升起,糾纏著升至半空。
而熏爐對面的淺色窗幔上,雙鯉圖正應景哩。
第49章不虞之隙
晌午的陽光,幾乎接近垂直地射向地面,河碧綠池水那泛著漣漪的澄清的水面,閃耀著鯉魚鱗般的光彩,水汽隨著微涼的輕風,飄到那清冷孤寂的小院中。
點點陽光透進未合緊的軒窗,映著床中正清醒過來的青黛。
她有氣無力地靠在床欄上,眉眼間皆是疲憊的神色。她一覺醒過來後,只覺得渾身酸痛,跟被車碾過似的。
一想起是何人所為,她就忍不住皺著細細的柳眉,心裡氣惱得很。縱使有百般怨氣和疑惑,也無人可說。
青黛坐著沉吟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疑惑地轉眸過去,就看見門上映著一個弱小的模糊影子,像是翠翠的。
「夫人?」翠翠在門外待了許久,聽的屋裡有些響動聲,便猜測青黛已經醒了,便趕緊敲門欲進去。
青黛自從昨日下午回來時便不曾見過翠翠,房門一被秦肆關上,就接著發生了那檔子事。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地發覺他離開時,窗外的天早就黑得如同墨一般了。
她長時間滴水未進,身體早就沒了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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