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徒弟们纷纷拉开幕布走上台,围绕着剧院的高雅音乐戛然而止,舞台的聚光灯朝我们汇聚。
调了调麦克风,回望了眼徒弟们,他们朝我自信地点了点头。
“先,很荣幸各位愿意莅临本社。我是来福社的社长,也就是管事的。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明耀,是个雄性人类。”
说话时我的嘴角扬起了笑容——并没有过多的意思,只是职业病。
“来福社的总社,是在小马谷。我在总社定下来规矩,要的就是门票钱,十枚金币一张。
我知道这个价格会让您们不满意,想合作的嫌弃来福挣钱慢,来找乐子的觉得和平民小马拉不开身份。
可要是想显摆尊贵的话,那大可以去文座雅厅里去卖弄,不必在这耍大牌。
相声在我的老家被称作草根里的艺术,是一些人为了讨口饭吃琢磨出来的玩意。这东西向来登不上大雅之堂,我也只想让它趋向于大众。
当然了,如果您们愿意放下身段来听,我也不亏待您们。今天的饮食是由三星红家族的厨师制作,希望您们吃得还满意。以后他们会常驻来福,来听相声的观众可以用点餐的方式买来另做品尝。”
来福社挣钱的大头从来不是门票,而是各种零食小吃。在小马谷如此,到了来福更是如此。
贵族的奴仆都愿意在一场演出里花上十几枚金币来打嘴巴,而坎特洛特的贵族本家怎么可能不花几百甚至几千的金币来品尝一份来自顶尖贵族家的高档美食呢?
“好了,来福的介绍就先到这里。接下来,请让我的徒弟们来做自我介绍。”
几匹小马对视一眼,“快嘴”
率先走到话筒边上。我朝他投以鼓励的眼神,他也自信开口道:“各位贵宾好。我是师父的爱徒,快嘴。
我的相声还是很出名的,毕竟我也没什么拿得出蹄的才艺,只有这一张嘴了。
我也不谦虚,在这就给您们背段大保镖……”
我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笑骂道:“没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赶紧下去,想表演明天再好好地表演。”
“快嘴”
撇着嘴,悻悻站到了千水潺潺的身旁。
下一个出列的是桃夭,这倒让我挺意外。这个生得像桃花的大姑娘可以说是所有徒弟里最俏丽,也是最害羞的。没想到她会是第二个。
“贵宾们好,我是内马尔镇分社的桃夭。
我自认没有其他师兄弟们的才华,也没有师父的行事品德。
我会犯下错误,也会有段时间不适应大城市的高端气息。
但犯下的错我会改正,大城市的气息我也会去适应。还请各位贵宾多多海涵。”
说罢,桃夭就转身回了队伍。
她这番话的意思我看出来了,她是想给其他排在快嘴后面的师兄弟们打个样。
果不其然,后面的徒弟自我介绍的内容大抵也都是这般,说说优缺点,然后感谢海涵。
总共就带来了七个徒弟,自我介绍环节结束的也很快。这也就意味着可以开启最后一个活动了。
徒弟们都钻回后台准备唱词需要的乐器。我则站在台前,轻击经过风流胎改造过的手表,调整着麦克风:“虽然说在开幕式上表演节目有些不合适,但我们这毕竟是相声社,不表演些节目那更加不合适。
大伙都是高雅人啊,我也不整什么粗活了。给您们献上一个比较优雅的小曲儿,名叫《探清水河》。”
幕后的徒弟抱着各大乐器就上来了。快班开场,京韵大鼓跟上。竹笙轻笛二胡三弦伴着,御子摇铃大锣响木打着。
“桃叶那尖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