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认真审核了一下,觉也没大问题啊:欲扬先抑,欲抑先扬,反话正说,前铺后引,多次重引……
“这不很好吗?”
我盯着这沓纸,眉头也是紧皱。
这时候“快嘴”
插嘴说:“可是观众就是不笑,顶多也就是呵呵几句应应景。”
想了想,心里敲定了主意:“这样,纳雷,你跟我上台说一场。”
纳雷跟皮索克,快嘴一样,是匹6马。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稿纸递给我,脸上透露出担忧:“可是,师父,您还没背稿子呢。”
听这话我就明白矛盾所在了。
我请我亲爱的徒儿们吃了一顿暴栗:“我教过你们背稿子吗?”
纳雷的搭档埃索捂着头,委屈巴巴地:“可是,师父。这样说不容易出错,也不容易接不上词啊。”
我有些无奈,背稿子这个习惯确实是个通病,我刚说相声也是这么过来的。
也不是说不好,但对于我这样追求舞台效果的吧……
不是很友好。毕竟与观众互动的剧本可写不出来。
“咱说相声的就不怕这个。犯错好啊,观众不就爱看乐子吗,谁说错了直接换下一个继续说。总时长要是没说够,那就唱小曲儿去。实在不行跟观众唠嗑。”
“快嘴”
举起了蹄子,说出了他们的担忧:“可这不会让观众觉得咱们不专业吗?”
我侧目而视(¬_¬):“你觉得观众是来看你那张大脸的还是来找乐子的。”
这时候刚好该演出了,我喊着纳雷上了台。
纳雷原本的剧本是《皇家礼炮》,就是说有个生意小马到坎特洛特去买礼炮的时候生的快活事儿。
很正经的一个剧本,但是我这一上来,画风就歪了……
“明耀!”
“明耀!”
“明耀!”
小马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下压手示意他们安静。
“哎呀,各位观众的热情很高啊。幸亏咱这是外边挂匾了,要不然外人得以为这里边是卖风流的,我这是花魁上台了。”
年轻的观众就爱听这个,而我这也多是年轻小马,之前也都受过我的调教。此时一个个笑的跟嚼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至于为什么我来了呢,主要是考察一下子我徒弟的功课做的怎么样。所以那种生意就不干啊,咱这是正规的百年老店。”
“三万!”
台下有小马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