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能为了情报去给埃里克公爵的亲信海默伯爵来记催眠法术。
“到你了。”
舒席收回思绪,只见黑色马甲的伯克伸手,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新派方面如何?”
“什么都不做。”
“这可又是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舒席些许愕然,他本以为新派会展开报复。
即使是三方派系中最弱小,成立时间仅几十年,同时也是最不稳定的贵族派别。
好歹是个王国一千多年,大浪淘沙般崛起,有头有脸的第三贵族势力。
上城咽下这口气,舒席属实没料到。
“没什么好奇怪的,比起十年前宛如海上散落的星星岛屿般的情况,现在我们掌握了王国四分之一以上领土,。”
“切实且稳定过渡并接管他们才是新派的当务之急。”
伯克道出自己的想法:
“盲目非理性的出手,只会让派对更加的手忙脚乱。”
“失败的话,我敢打赌,保守派不会再给我们任何接手东部省份的机会。”
你带的魔法道具,难道是六阶的读心术吗……舒席心里没能忍住。
他适时的放回球杆。
该问的都问了,能知道的事情基本都知道了,是时候该离开了。
“不打了吗?还想赢你一局来着。”
伯克加重了后面半句的语气,但意思明确。
没有东西要问的吗?
“没有了,至少这次没有了,但这份人情的代价可没那么轻。”
舒席整理了一番因击球变得皱着的衣装。
开玩笑,金币几句话给你套走还得了?我一年分会长的薪水才几百金币,加上男爵资产收入,税收不过7ooo金币……
哼,从友人那一万金币买下,是我的本事,拒绝上缴,拒绝非法盘剥。
伯克没有阻拦熟悉的意思,看了眼即将离开的黑袍男性。
他靠在贵重木材雕刻而成的球台边。
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开口道:
“为什么只成为男爵?以您当时天赋,实力,一定能得到新派的重视与倾力相助,成为伯爵,任何情报都将唾手可得,而不是像现在这般。”
踏出几步的舒席顿了一下,压了下头上的高顶礼帽,头也没回:
“我最怕就是麻烦,也不爱动脑子,伯克,为了自保而陷入争斗的中心,不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