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池饮都在心里计划好了,等刘鹏明一到地方,见到刘夫人后,他一定要抢在绣花图落到刘鹏明手里之前,先站出来用上称号。
毕竟强抢打起来的动静那可就大了。能智取还是智取比较好。
池饮都想好要用什么称号了,上个副本剥了一群画皮鬼披着的人皮,又抢了他们的笔,才得到的[雁过拔毛]正合适。
对着刘夫人一使用,为了不损失更多的宝贝,刘夫人就得忍痛出一笔‘赎身钱’,这么一来,池饮就可以从刘夫人所拥有的各种东西里,选择一样东西拿走。
刚好可以把白莲题诗图挑走。
为此,池饮提前佩戴上了[雁过拔毛]这个称号,免得到时候临时佩戴浪费时间,再耽搁了事。
至于刘夫人受称号影响,没了白莲题诗图后,后面她会不会再绣,池饮也不担心。大不了对方绣一幅他拿一副。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池饮正这么想的时候,谁知道这个时候,半路突然杀出来个程咬金。有两个人出现在刘鹏明乘坐的马车前面,把人拦了下来。
“吁€€€€”
车夫连忙控住缰绳,让马急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马车怎么这么快就停了下来,应该还没到地方啊。刘鹏明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
车夫有些紧张地看着前面拦路的两个人:“回老爷的话,前面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挡住了咱们的路。”
什么人这么大胆?
难道是劫匪?
这里可是近郊啊,县令大人管得严,多少年没出过这种事了。
刘鹏明一愣,掀开车帘往外一看,前面的两人,一男一女,手无寸铁,看着也不像是抢劫的。
就在刘鹏明迟疑的时候,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动手了。
他抬手对着路边的草地就打了一下,原本还算是平整的草地,就出现了一个差不多三米宽的深坑。
土灰扬了起来,迷了人眼马眼。好悬没翻车。
得亏车夫是个老把式,好不容易稳住了拉车的马,马车停止了颠簸。刘鹏明还没坐稳,就听到前面有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刘老板是个生意人,该懂得取舍才是。什么东西能拿,什么东西不能拿,刘老板心里正该有数。好东西人人都想要,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拿。”
这是警告。
刘鹏明清楚地意识到了这点,但是,他不明白的是,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县里,他家是有点钱,有点地位,但也就那样,没嚣张的本事。其他乡绅富豪,是有那么几户为富不仁,抢过别人家传家宝的。
可他绝对没有。刘家绣庄才起来几年,根基不稳,他哪敢干这事。最近几年他老实展生意都还来不及。
对面的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县里姓刘的老板,可不止他一个。
想到这,刘鹏明勉强镇定了下来,他自报姓名:“在下刘鹏明,不知道两位这话是什么意思,还请明示。”
然而让刘鹏明害怕的是,对方听到他的名字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找错人的可能性,微乎及微。
“找的就是你刘鹏明。”
这话更是彻底打碎了刘鹏明心底的侥幸。
刘鹏明第一次被这么对待,眼中戾气和懊悔交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