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似火回四五千里远,路途遥远,公主这一趟只怕也是要吃不少苦头的。”
万一是遇到流民作乱或是凶悍的匪徒,那就更危险了。
而且连过年这种合家团圆的日子,公主殿下也只能孤零零地在庐阳过。
陈云州蹙眉道:“而且我做这些,可能在庐阳还不错,但放眼大燕区区一个庐阳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朝廷真这么重视民生,这么重视百姓的死活,那也不会三天两头加税了。
杨柏川也不是京官,不了解太子,不便多说什么,道:“别想了,不管怎么说,你我能入太子的眼终归是一件好事。”
也只能这么想了。
跟杨柏川道别后,回到自己的住处,郑深立即迎了上来:“可安顿好了公主?”
陈云州说:“已经安顿好了,都是杨柏川的人在忙活。郑叔,今天公主告诉我,她之所以来……你有没有觉得这事有些奇怪?”
郑深听完这一茬,脸色变了又变:“当今太子乃是元后嫡子,三岁便被立为储君,如今已有二十二载。这位储君素来有贤名,很得人心,你被贬时,他还站出来向圣上谏言为你求情。”
“还有这种事?”
陈云州很诧异,他有些相信这位太子是真的有点看重他了。
郑深点头:“确有此事。公主到庐阳这事确实挺古怪,只怕是……我派人去京城打听打听。”
“那就有劳郑叔了。”
陈云州说。
郑深摇头,思虑片刻后道:“大人,你既对公主无意,以后便离她远一些。以后公主的事便交给在下去处理吧。”
陈云州有些意外。
前段时间,郑深还在撮合他跟虞书慧,今天一得知虞书慧的身份,立马改变了态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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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真灵通。”
“昨日大人的奴仆下榻的客栈正是在下的。”
夏喜民笑呵呵地说,“是这样的,在下在城外西边有一片土地,大概五百多亩,连成一片,距城门只有四五里地,旁边还有个庄子,应该符合大人的需求,大人若是不嫌弃,尽管拿去用就是。”
陈云州知道他这是有意示好,笑着接下:“那就多谢夏员外了,正好我手上这批人急需地方安置。不过得按照市价来,回头在衙门登记,该走的程序咱们一步不能落,以免以后传出对你我不利的传言。”
夏喜民笑着应下:“大人谨慎,当是如此,回头在下便派人跟乔昆接洽。”
“有劳了。”
陈云州笑着说,“听闻夏员外开了镜子工坊,生意如何?”
夏喜民说:“谢大人让出配方,薄利多销,还不错。”
陈云州点点头:“我这次带了人过来,准备开一个水泥工坊,等建成后,夏员外若是感兴,可派人去参观。”
夏喜民不知道水泥是何物,但看陈云州拿出来的东西样样都不凡便知这又是个好东西。
他欣喜地说:“方便吗?若是需要保密,那就不必了,只求大人让在下替您卖水泥。”
就像玻璃镜子一样,他从中赚取一些差价即可。
陈云州摆手:“不用保密,全天下,谁想学都可到工坊中参观学习。水泥主要用于修建房屋,铺路筑桥,需求量很大,而且也不宜异地销售。”
水泥太沉了,在交通不达的古代,若是运到外地,成本费用实在是太高,不划算。水泥厂还是就地建造最为合适。
所以陈云州并不打算隐瞒。
相反,他还希望庆川多建几座水泥厂,这样也能改善改善百姓的居住环境,道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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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大人说。”
“是吗?”
陈云州略一思考后道,“好,我们就去听听他现在还能说什么。”
二人来到牢房,只见过去威风的齐项明这会儿穿着一件泛黄的囚衣,坐在阴冷潮湿的牢房中,一条胳膊空空的,面色灰白,宛如个活死人一样。
看到陈云州和陶建华出现,齐项明赶紧站了起来,跪下行礼,脚上的镣铐铁链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