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大公子身强体壮;此刻伤口已经开始慢慢凝结,不过其气血流失过多;一个月内不可进行强烈运动,以免伤口开裂;外敷内用之下并不会留下祸根……”
“好~下去领五十金作为奖励吧!”
“!!多谢将军!”
医师美滋滋的随丫鬟去领赏后,袁绍终于带着袁尚走了进来;此刻坐于卧榻上的袁谭胸口缠上了一整圈的纱布,手臂上一道细长的伤疤落入袁绍眼帘。
“显思……见……过父亲……”
袁尚赶紧上前扶袁谭坐下,袁绍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袁谭手臂的旧伤;袁谭好似现了什么一般赶紧穿上衣物。
“谭儿……以后就搬回家来住吧!跟尚儿、熙儿一般!就住为父旁边!”
当晚,极为宠爱刘氏的袁绍居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骂了一场刘氏;并表示三个都是他的儿子,做不到同时爱戴就将这正妻之位让出;此后每天袁绍都带着袁尚、袁熙亲自为袁谭换药……
数日后,袁绍带着袁尚与沮授、田丰一同来到邺城城门外迎接麴义;原本袁绍与袁尚一致认为让袁尚留在家中与袁熙一同照顾袁谭,但是袁谭直接说袁尚若要继承袁氏就必须此刻便开始收拢麾下部属之心;所以袁尚才跟了过来。
“主公,快看!是麴义将军!”
很快,袁绍等人便看见麴义带着数十骑以及几十名士卒护送公孙瓒之遗体缓缓走近;袁绍等人赶紧上前迎接,麴义也是赶紧翻身下马。
“末将麴义,见过主公!不负主公之重望攻克易京高丘宫殿!特意护送白马将军之遗体,听从主公的落。”
“好~好!麴义将军快快随我一同入城!我亲自为将军接风洗尘!”
虽然众人对于麴义的表现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在意;酒宴上,麴义也是十分注重与袁绍的关系;并未做出如同之前那般轻浮之事,这倒是让沮授与田丰有些不解了;挨个行完礼、敬完酒后,麴义突然跪于地面。
“麴义希望主公可以让麴义为主公镇守辽东!望主公允许麴义将公孙瓒之遗体葬于易京……末将答应了白马将军不让任何辽东、辽西之异族侵入我大汉!还请主公原谅麴义的擅作主张!”
“哈哈哈~麴义将军这是作甚!允了!我答应将军的请求便是!将军快快请起!”
在邺城欢声笑语之时,许都征西将军府后院的菜田之上;一身高七尺之人嘴里叼着一根青瓜,手中打开一封书信;脸色有些阴沉……
“去啊!将程昱、董昭、刘晔、钟繇、杨修都叫到府上来!”
那下人赶紧起身走出府门,而曹操则是将嘴中青瓜三两下送入嘴中;走向前厅议事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幽州、并州、冀州、青州等地;眼中有些凶光冒出,不知在作何想法……
“主公!此事是否有些过于蹊跷……那白马将军公孙瓒居然会亲下易京的高丘宫殿……还在麴义面前自刎而亡……”
“是啊!那公孙伯圭若是真这般豪情,那倒是吾这些年轻看他了!但是现在他公孙伯圭不可能这般,定是那麴义使了什么样的计策!易京定是生了吾等不知之事!他公孙伯圭死的太不是时候了,他怎么能现在死呢!他不可能现在死!他易京高丘宫殿面对袁绍大军尚能坚持数载!区区一个麴义,才两万大军!就是公孙瓒不反击,那麴义爬也要爬个半年!”
曹操显然也不相信公孙瓒会亲自下高丘宫殿,还在麴义面前自刎;此刻公孙瓒一死,那袁绍可就不仅仅是压境那般简单了;只要有人驻守辽东,那么袁绍可以说是无后顾之忧了;他就可以腾出手来占领司隶与徐州了,徐州有吕布与孙策;至少短时间内袁绍是拿不下来的,但是司隶不一样啊!
那李傕此刻就好似风中残烛,只要高干调转兵马;直击长安,那司隶瞬间就落入袁绍之手;一旦司隶、徐州再入袁绍之手,那么自己可就直接从困龙变成死龙了;到时候别说翻身了,尾巴翘一下都要挨袁绍好几个大嘴巴子……
“主公,如此那袁绍定分兵夺取司隶;我等要派兵拦截才是啊!”
“是啊!主公!不可再这般退守了,以天子令联合吕布、孙策一同抗击袁绍才是!”
而杨修、刘晔此刻并未言,二人虽心急却也知道如今尚未到与袁绍全面抗击之时;如今要解兖州之困的关键在于并州与凉州,要解局须有外力……
“荀彧、荀攸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