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呐,你我也要杀~”
“当年是你命大,哦不,是慕家那些看门狗为了救你死了好些,要不然,你早就成了万蛊宗的花肥。用你种出来的骨生花,定是好看极了,哈哈哈!”
“可惜了,当初放过了那小子,否则……他一定是最听话的蛊人。要说,你哥哥可比你更像……慕清绝。”
“不过~你哥哥的皮相我很受用。”
“辛斓!我要杀了你!”
南弋克制不住地颤抖着,恨意充斥着眼睛,她刚迈出一步就被君烨给拉了回来。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疯女人竟然想染指她大哥慕修然!
辛斓仰头放肆地笑着,“怎么,慕家就教给你这么点耐性?”
“当初,我送给姬氏贱人一盆碎骨,她蠢得以为是你的尸骨,崩溃昏死了几天几夜。她还真是命大,我在那尸骨里加了毒粉都没毒死她。”
“就算是这样……”
辛斓忽地变了脸色,整个人阴沉可怖,目光一直盯着南弋的脸,诡谲冷笑着,“就算是那个贱人被折磨得快死了,慕清绝还是没来见我。哈哈!”
“你说,慕清绝是不是比你能忍多了?”
南弋瞧着辛斓面色狰狞的脸,忽地想了辛恪死之前麻木平静的模样,不是渴望自由,而是等待解脱。那样一个求死的人,生前最后挂念的,竟然是辛斓。
“忍?你错了。”
南弋剑指御台,高声道:“慕氏羽麟剑,从不给仇人第二次拔剑的机会。”
“我父亲将蛊宗尽灭,辛氏尽屠,佘山尽绝。尚未杀尽的畜生,今日,我继续杀!”
“好啊!杀啊!”
辛斓仰头不停地笑着,“圣君您听见了没有?慕氏少主可要杀我和我腹中的孩儿。”
南弋只盯着她,“辛斓,你这样一身巫蛊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孕呢?你这肚子里养着的,还是人么?”
又或者,这肚子,本就是空的。
“本宫的孩子,也是圣君的孩子。慕少主如此诅咒,当真是活腻了。”
辛斓的手放在了九闻执的肩膀上,豆蔻色的长指甲有意无意擦着脖颈,神色自若。
南弋顿了顿,明知辛斓是在用九闻执的性命作为筹码以此威胁她。
“口舌之争无用,像个笑话。你好好看看,宫中内外都是我的人,眼下这时候,城外驻军恐怕已经是到了天定门和定坤门。宫中禁军十八处,也只听令于我一人。”
“今日,你还能逃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