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逑君如被醍醐灌顶,浑身舒爽,不由赞道。
“红鲤,回头差人找天香楼要些这醉茶,回去泡着喝。”
“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刚刚带清倌儿进来的老鸨嘴角抽搐,这醉茶可以说是寸两寸金,天香楼也不能供应全部客人,这公子竟然事后还要一些。
不过老鸨可不会当面说这些蠢事,娇媚一笑,给方逑君介绍着身后的清倌儿。
方逑君定睛一看,玉女抱琴,如红袖添香,纱裙内玉腿修长丰腻,姿色黄金七十两有余。
嗯,不错!
谁知这老鸨介绍完清倌儿不仅乃天香楼琴艺一绝,还小声提醒方逑君,这清倌儿玉足天下罕有,曾一现玉足惊状元,倒是说的方逑君来了兴致。
连大秦状元郎都惊为天人的玉足,方二公子必须品鉴品鉴。
“奴家司琴,见过公子。”
清倌儿司琴见礼。
“好,请开始你的表演。”
方逑君顺势往身后一躺,红鲤和兮香连忙接住,品着清瑶递过来的醉茶,闻听琴声瑟瑟。
司琴确实当得起琴艺一绝的美名,琴声婉转空幽,听得方逑君直犯困。
一曲毕,司琴双手抚琴,微微欠身而礼。她做为天香楼头牌琴艺清倌儿,一般不会连弹第二曲。
方逑君鼓掌起身,接近司琴。
“司琴姑娘琴艺实为一绝,让本公子迷醉,只是刚刚老鸨说司琴姑娘玉足也是一绝,不知可否给本公子一观。”
方二公子蹲在司琴身边,眼神狡黠。
倒是司琴十分愕然,当初确有状元郎无意见她玉足惊为天人一事,但想来老鸨只有借状元郎之名抬高自己身价的意思。
这种事老鸨也利用很多次了,一直也没什么,司琴也就任由老鸨说去,没成想这公子竟然如此直接。
面前的公子如此富贵俊俏,怎么看都不像是登徒子呀!
“只是,只是老妈妈说笑,公子莫要当真!”
司琴只好如此回道,总不能说自己玉足真的很美吧。
“确实当真了,还请司琴姑娘慈悲,给本公子一观。”
说罢方逑君也不顾在场众人反应,抄起司琴修长美腿,就脱了她的鞋履,司琴一时反应不及,只好轻声尖叫。
就连红鲤几位大丫鬟,也不知道为何方二公子突然如此,唯有一笑翁,一直站在那笑眯眯的。
这公子,还真是登徒子!
方逑君把玩着司琴的玉足,后者因为紧张玉足一直蜷缩着,但依旧能看出这只玉足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