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暫時聯繫不到,不過當時屋子裡只有相和仇將軍,應該沒事的。」
警衛部長瞟了他一眼,已經氣得不想廢話了。
「趕緊調查清楚警報來源!」
「是!部長,發言台已經準備好了,您請……」
雌蟲話音一頓,因為他們準備好的發言台上面已經站了一個蟲。
顧浲站在二樓的懸空陽台上俯視著下面一張張臉,他在面前的虛擬屏幕上一點,一道藍色半圓形的屏幕圍住了他,將他的臉投射放大,讓下面所有點蟲都可以看見。
剛有蟲抬頭,就見顧浲一揚手,雪白的病案本雪片一般散落開,飛揚又美麗。
「各位晚上好,我替列克特感謝諸位的到來。」
列克特三個字一出,底下不少蟲紛紛面露驚訝。他們的相可是最注重等級觀念的,直呼其名怕是也只有顧浲敢了。
「這份病案,就當送大家的一個禮物,」顧浲特意學的紳士禮沒想到在這發揮了用處,身著黑色性感禮服發雄蟲動作優雅地讓不少蟲都忘了手中的驚天大瓜,「我顧浲,股家唯一的後代,聯盟第一公爵,歡迎各位來我的莊園做客。」
說完,顧浲掃視一圈後揚長而去,動作瀟灑地消失在眾蟲眼前。
仇臨斜坐在沙發上一腳把昏迷的列克特踢飛,仔細些看的話,他那不叫踢,而叫抽。
他的小腿和腳依舊有些軟綿綿的,他是靠著大腿的力帶動小腿把腳甩了出去,度之快甚至帶起了一陣風聲。
列克特整個蟲撞到牆上,屁股直接卡在了牆裡。
仇臨瞄了一眼那幾個被他用筆插爆的監控,抬手點開智腦,先是查看了一番那幾個星盜的位置,確認他們是往這邊來了才開始十指紛飛,快地輸入著代碼破解著顧浲的戒環。
很快,信號來源顯示在了屏幕之上,顧浲在一處儲物間。
仇臨不知道這個剛跟他說要去大廳的雄蟲去儲物間幹嗎,甚至還不接他的通訊。
仇臨咬牙,一把薅過輪椅瞬間滑了出去。
懸浮輪椅被仇將軍開出了型機甲的架勢。
疼,渾身都疼,那種扭曲的疼痛幾乎疼的仇臨反胃。
即使是相府最偏僻的儲物間,裡面依舊纖塵不染,顧浲蜷著腿側躺在一個有些舊了的沙發上,兩手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臂。
他本就感覺有些頭腦發昏,馬甲又勒得緊,他幾次背過手結果把那帶子拽成了個死結。
乾脆找把剪刀剪了這破衣服算了。
還是再躺一會再說吧。
他不是沒看見仇臨的通訊,可他現在不敢見仇臨,因為他清楚地感覺到他下邊那股帶著甦醒般疼痛。他不想和仇臨就這樣倉促,他不可能讓自己任由信息素擺布。
一定要是因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