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很久沒辦宴會了吧?」
房間內沒有開燈,老許看著顧浲背光的身影,恍惚間發覺自家少爺居然這麼高了,「是啊,好多年了。」從老爺和老雌君去世後,顧家再也沒熱鬧過了。
顧浲拆開領口的圓環,露出一片精緻鎖骨,「走吧,去看看我的雌君。」
作者有話說:
顧浲:老婆好慘,這麼慘應該活不久了吧?
仇臨邪笑:你猜猜~~
第4章綿軟的腿
顧浲讓老許帶路,結果越走越覺得不對勁,「老許,仇臨在我的房間?」
老許推了推眼鏡,「不知道您還有別的安排,今晚就沒準備。再說婚第一天嘛,嘿嘿。」
顧浲看了他一眼,老許的心思他還能不清楚嗎,顧浲多年來雖然荒淫,但其實根本沒幹實事,三年沒有一個蟲蛋,老許算半個長輩看在眼裡自然著急。
「就這一晚,明天一定要把仇臨的房間準備好。」老許當即笑得燦爛,連聲答好。
顧浲無所謂地打開房門,屋內的場景一下看傻了一老一小兩個蟲。
只見仇臨歪坐在輪椅上正對著門,有些歪扭的身子、掉落在地上的黑色長靴,仇臨像經過一番掙扎似的髮絲散亂的喘息著。
黑色的軍裝被他扯開,露出裡面被白色蕾絲纏繞的白皙身軀。他曖昧的在小腹一按,腿上的機械當即撐破了軍褲脫落在地上。黑色的軍褲碎片和白色的蕾絲交疊在他垂到地面的長腿上,異樣旖旎。
金色的蛇瞳盯著顧浲,些許虛弱的嗓音反而顯出恰到好處的誘惑,「雄主。」
低沉的嗓音有很多種,有沉穩溫柔的、有莊嚴肅穆的,但仇臨的嗓音低沉中透著一股威脅,明明他沒笑,可聽著腦子裡就自動浮現一張邪魅笑著的嘴角。
顧浲挑著半邊眉毛把他從上到下看了個遍,心裡第一個想法是,身殘志堅啊。
老許識的關門離開了,顧浲抱著臂走到仇臨面前,沉默地伸出一隻手挑開了仇臨的衣服,「你在做什麼?」
仇臨現在本就瘦掛不住衣服,顧浲這麼一撥,軍裝直接從肩頭滑落,露出半個身子。
仇臨的身上和他的臉一樣不符合將軍人設,皮膚很白,看著就很細膩,雖然瘦卻還能依稀看見曾經肌肉的影子,嶙峋的肩頭看著好像一隻手就能包住,很好握的樣子。
「履行雌君的義務,」他牽起顧浲的手放在纏著蕾絲的胸口。
顧浲目光從下到上,掃了眼他的腰和半翹著的胯後,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
真是抱歉,他沒法履行雄主的義務。
有的人是戀愛腦,雌蟲就都是生孩子腦。
都這樣了,還想著搞事呢。
轉念一想也對,他看原著時,一章里恨不得半章車。
顧浲說完徑直走到一旁坐下,頭靠在沙發背上將自己衣領扯的更開,有點頭疼。
仇臨操控著輪椅滑到顧浲面前,懸浮輪椅的座位托著他坐到了顧浲身邊,貼著他的耳朵低語,「雄主不喜歡軟軟的雌蟲嗎,我現在下半身沒有知覺,您想怎麼擺弄都可以。」
顧浲轉頭看著湊到他面前的臉,光滑的額頭、凌厲的眉毛和那雙勾人攝魄的狹長豎瞳,他用拇指摩挲著仇臨的眼角,雌蟲瞬間露出陶醉的表情,顧浲任由他偏頭蹭著自己的手掌,「你做這些,對我來說沒用。」
他是ying不起來的,寶貝。
而且他看的出來,仇臨這是在按著原主的喜好討好他,不止因為雌雄的地位差距,還因為仇臨自身的身體。
顧浲也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你的病,你比我更清楚,在這個家裡,我可以保證沒蟲會傷害你,也會給你最好的醫療保障,但也就僅此而已。」
這番話就算仇臨對冥柯說,也沒什麼毛病,顧浲只想做到仁至義盡。
而且,從昨天送勳章到今天這雙毒蛇般的眼,顧浲就意識到原著里的仇臨,是從主角的角度描寫的,那是主角眼裡的仇臨,不是他面前的這個仇將軍。
顧浲單手支頭打量著變的沉默的雌蟲,「或者我也可以明天送你去更安全的醫院,你的去處你自己選。」
仇臨試探完,顧浲也一番話反試探了回來。
兩蟲對視片刻,仇臨突然笑了,他對這場婚姻,真是越來越感興了。
仇臨似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緩緩倒在顧浲腿上,消瘦的手握著顧浲的膝蓋,「我要是想留下,需要付出什麼呢?」
仇臨這動作十分弱勢又隱晦的誘人,清晰的肩胛骨、半側線條優美的後背以及黑白交錯下若隱若現的臀和兩條綿軟的長腿。
顧浲看著他微微上瞥的眼,心裡冷笑,看來想馴服這個雌蟲,還要花些心思。
一段關係,無論是友情、愛情還是交易,勢必有一方是占據主導地位,而顧浲和仇臨之間,毫無疑問一定要是顧浲。
顧浲伸手按住那隻往自己大腿根摸的手,左手手腕上的戒環一亮,仇臨當即眉頭抽動了一下。
顧浲俯身同樣湊近仇臨的耳朵,「想留下,就要聽我的話。」
仇臨突然瞳孔瞬間縮成一條線,身體像被一口鐘敲擊般劇顫了一下,一股來自本能的壓迫感讓他手臂一緊。
可這感覺消失的度之快幾乎讓仇臨懷疑是不是錯覺,畢竟顧浲一個d級雄蟲,會讓他這個三s級雌蟲感到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