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冬冬连忙回头,能直呼王妃的名讳,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摄政王?
虽然王妃和外面传闻的不一样,但她不受宠似乎是真的。
羊冬冬看着宇文耀远去的背影,捂着胸口低着头。
谁都靠不住。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为什么其他人就算再糟糕最后也能过得比自己好?
她才不要嫁给什么恶心的老头,她想要的是更好的!
傅雨樱被6栾带到书房,路上她怎么问6栾都不肯说是因为什么事情。
傅雨樱看着书房门,一点都不想进去,真怕一推门进去周子雅也在里面,指不定这次又是什么诬陷呢。太烦了。
“站门口要当门神?给我滚进来!”
傅雨樱吓一跳,宇文耀竟然口气这么差,却没有自称本王,这是气糊涂了?
她推开门看向黑着脸的宇文耀:“叫我干什么?”
“把门关上!”
傅雨樱伸手关上门:“现在可以说了吗?”
只见宇文耀猛地起身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伸手想要抓傅雨樱。
吓得傅雨樱连连后退撞在后面靠墙的书架上。
宇文耀单手撑在书架上低头盯着傅雨樱。
傅雨樱后脑勺紧贴着书架:“有事说事,你靠这么近干嘛!我喊人了!”
“喊什么?说本王非礼你?你又不是没喊过。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喊了看看谁来!”
“?”
傅雨樱伸手去推宇文耀,但他跟个城墙一样纹丝不动,“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犯了什么事你倒是说说看!干嘛一副吃人的样子!”
宇文耀的声音似乎要把谁放到嘴里磨碎一样:“你跟吴媚说本王肾不好?”
“……哈?”
傅雨樱瞪圆了眼睛,“我没有!胡说八道!谁说的!吴媚?我撕了她的嘴!这是栽赃陷害!她知道自己要死了,恨我,所以在这里害我呢!你给你把过脉,你肾好着呢!你信她?”
宇文耀额头青筋一跳:“本王肾好不好,不用你说。你要是没说过,吴媚要陷害你,会用这种方式?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想出这种谎话?”
“她能跟那么多人上床,还不分男女的,想出这种谎言哪里奇怪了!再说我怎么可能随口跟人说你肾好不好这样的话?”
宇文耀磨牙:“你不是说你是大夫,没有忌讳,什么说不出来?”
“没有忌讳那是对病人。作为大夫有保护病人隐私的责任!就算你真的肾不好,我也不可能跟别人说啊!”
“快闭嘴吧你!”
宇文耀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深呼吸。
今天他去见了吴媚,本以为她要说什么关于案子的事情,结果她说要见文太师文战,要跟他说话,让自己想办法安排,否则就告诉别人他肾不好,还说这是傅雨樱说的,肯定不会错。
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这种莫须有的鬼话威胁!
若是换成以前,他一定二话不说惩罚傅雨樱解气。可是他现在却莫名有点信她。
“该死的吴媚竟然敢诬陷我,我要去找她对质!我要撕了她那张破嘴!”
傅雨樱气势汹汹的慢慢一步步走向门口。
宇文耀看着她的腿,伸手一把将她拽住,结果她腿没站稳就要倒,宇文耀下意识伸手从后面抱住她。
“你想要整个地牢都流传本王肾不好的谣言吗?”
宇文耀扶正傅雨樱,仿佛烫手一样立刻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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