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停住了,然後給自己解釋道,「咳咳,雖然目前的情況和殘疾人差不太多,但是,也快好了。」
「放心吧。」
「還有為了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會告訴你你想要的,划算嗎?」
聽到這話,松田陣平那拿著勺子的手一頓,目光複雜的看著眼前的人,雖然自己的確親身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但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吧。
「那些事情都是認真的?」
「當然,最起碼我看到的是這樣,怎麼,開始懷疑自己了?」
林間表示理解,「其實我覺得你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畢竟我來到這裡之前還以為已經死了呢,你知道從三十層樓掉下來還能存活下來的震撼感嗎?」
說著他聳了聳肩,「說不定我出現在這裡本身就是一場夢呢?」
「切。」
松田陣平輕嗤一聲,就這麼看著林間,「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懷疑什麼的樣子。」
看起來倒是樂觀的很。
「有什麼關係?」
林間一臉無所謂,「反正我現在的感覺和正常人沒什麼差異啊,一樣的有血有肉,想那麼多幹嘛,好好活著就行。」
「既來之則安之。」
松田陣平沒有多做評價,至於懷疑不懷疑的,這種事情還沒有辦法影響到松田陣平,他就是松田陣平,這就是真實。
看著林間的視線最後落在他那鼻樑上架著的眼鏡上,當初被摔得有些缺口的眼鏡現在依舊在堅強的支撐著。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
咳咳——
「等會兒和我出去一趟。」
雖然這話說的莫名其妙,但是林間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了,「好啊。」
林間在松田陣平的帶領下偷偷摸摸的離開了醫院,又在人的帶領下進了一家眼鏡店。
眼鏡店?
林間想到什麼,然後看向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乾咳一聲,「眼鏡的話還是換一副好了,你現在什麼也沒有,要是這東西要是壞了,你可就真的麻煩了吧。」
他可還記得這個傢伙眼睛近視的可不是一點點度數,沒了眼鏡絕對會影響到正常生活的。
松田陣平視線落在別處,像是在看鏡架的款式,林間看著他的側臉,嘴角輕勾,顧及到某人的心情,他忍住沒有笑出聲,「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