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季时见眼尾上挑,起身手撑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方,手心被颗粒硌着,他伸手把玩。
盛卞双手抓着被子,手背上的青筋绷直。
季时见像偷了腥的猫儿:“你还要不要和我从朋友做起。”
盛卞呼吸急促:“我。。。”
季时见抬脚,顺着衬衫底部向下,隔着布料轻踩。
“盛卞,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盛卞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狂野又漂亮的季时见。
声音又低又沉:“不做朋友。”
季时见脚趾轻转:“那做什么?”
盛卞:“我。。。我明日告诉你好吗?”
季时见笑了,一只手顺着盛卞脖子摸上去,摸到盛卞嘴唇上的伤口。
“盛卞,我明天可没有时间听你说,我早上七点要和晏清时去吃樱桃。”
盛卞脱口而出:“能不能不去。”
季时见手蒙着盛卞的眼睛:“为什么,你以什么立场让我不去。”
盛卞只能沉默。
季时见脚下微微用力,盛卞一声闷哼。
季时见俯身在盛卞耳边说:“我不满意你这个答案。”
他翻身下床,踩着自己的拖鞋,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凌乱的人。
“自己反省,不许自己解决,也不许去冲冷水。”
盛卞痴迷的仰望着季时见,:“好。”
季时见转身出门。
在这么下去,他都要把自己弄出火来了。
季时见一走,盛卞就真的在床上躺到体内的火褪下为止。
一看时间十点了,季时见这会该是睡着了。
想到季时见明日要和晏清时去摘樱桃,他心里就堵得慌。
盛卞躺在床上没动,今晚过后,若是结果不如他所想,他若是拒绝了季时见,想必会被季时见永远厌恶吧。
若是不拒绝,盛卞觉得自己克制不了自己阴暗的想法。
第二日早上六点半,季时见准时下楼。
虽然他和晏清时约在了七点,但是起早是他的习惯。
下楼在沙上坐着玩了二十分钟的手机,就见盛卞从外面回来。
季时见挑眉:“你这两天都起得挺早啊。”
盛卞看见季时见一愣,眼前的人和他梦里人逐渐重合了起来,早上才冲的凉立刻就不管用了,刚刚跑步泄的精力瞬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