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这俩家伙想出来玩,就找了这么个理由,居然还真住进来了,他们就没说住多久吗?”
齐管事听到江篱的话先是笑了笑,才说道:“他们也没说,王爷念顾念兄妹之情,说是他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好吧,有劳齐叔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江篱便快步走回了清木园。
他走进厅内,看着苏苒青还在煮茶,便开口道:“别等了,宣王今日怕是不会过来了!”
苏苒青淡淡地抬头看着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问:“怎么了?”
“我刚刚问过齐叔了,他说珏莘和瑶安要来住几日,府上的下人们都忙着给他们收拾院子呢。我想王爷应该没空过来了,我就按咱们刚才商议好的去找他说吧,现下这两个活宝贝住进来,保不齐要生什么事呢,咱们呀最好是躲着点。”
“这又是为何?你和他们不应该很熟吗?”
苏苒青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他。
“唉,你是不知道,他们俩可是皇家最小的弟弟和妹妹了,别看皇上把他们的课业管教的很严,平日里对他们可是恩宠万分呢,皇上几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两个家伙,那可是要星星绝不摘月亮的!”
江篱坐下来喝着茶,准备把他们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于是便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我跟你说呀,他们两个小魔头甚是粘人、烦人,事情是这样的……”
苏苒青就这么边听边给江篱倒茶,都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完了这一箩筐的话。大体情况她是知晓了,觉得江篱只是一个人自在惯了,他除了身边有个天赋异禀的好徒儿之外,再容不下其他闲杂人等。无非就是觉得六皇子与瑶安公主总是缠着他玩,他又不想搭理他们而已,听起来他们似乎也那么性情乖张,总觉得江篱还是太小心眼了,他们现在都长大了,早已不似当年调皮,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只是这王府再大,住在一起也难免会遇到,我怎么可能躲的开?我不主动招惹他们便是,既是王爷宠爱的弟弟妹妹,恐怕性情也不会差到哪去,平日里我多注意着点,有了事多让着几分就是了。”
“对了,我忘了问你,这么久了,你还和那个苏苒湘书信来往吗?咱们这次出门可是会去垣巷城的,你要是想去找她,可要抓紧告诉她咱们要去的事呢。”
“我们有三个多月未曾书信了,苒湘姐姐不知怎么了,三个月前她在信中说,家中有事恐不便回信,得空了会来雁栖城找我的。可是都过去三个多月了,我依旧没有她的消息,心里也是日日担心着。如若这次能去垣巷城见到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放心吧,无论如何,也会让你们见上一面的,这件事交给我,你只管准备好要带给她的东西就成!”
江篱很认真地应允了她。
苏苒青也点点头,谢过了江篱之后,他们就被张婶叫去吃午饭了。
皇宫内,宣王下了早朝后,就去找了为六皇子和瑶安公主授课的先生,询问了些情况,正巧遇到皇上也过来了,便行礼道:“臣弟见过皇兄!”
“老臣见过皇上!”
先生也跟着行礼道。
“免礼!”
皇上随手示意后,便坐了下来,问道,“珏旻,你们聊什么呢?”
“回皇兄,臣弟只是问问珏莘和瑶安的功课如何。”
“哦,巧了,朕也正为此事而来。”
皇上看向这位老先生道,“先生,快请坐!朕的这两个兄妹自小被朕宠坏了,恐怕没少给先生添麻烦,朕在这里谢过您了!”
“老臣惶恐,皇上真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年事已高,还能得皇上如此看重,为皇子和公主授课,实是天赐的福分,老臣定当鞠躬尽瘁!两位小主子各有千秋,性格也是率真可爱,学习上自是勤勉有加,老臣甚是喜欢呢!”
“先生,您过奖了!朕正是为这次休假而来,朕想着老先生年事已高,授业也是尽心尽力,这些年来也并未给先生休过一次长假,这次趁着机会,朕想给先生放个假,先生可歇息月余再回来给他们授课,您看这样可否?当日您说的休息三日有点短,朕想让他们都放松一下,毕竟他们与宣王也许久未见了,趁此良机让大家都休个长假,待回来再好好用功,您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