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在这里。”
鄞桓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信的最后只有一句:问三皇兄三皇嫂安。
“我确是没想到你会如此。”
“既是两不相欠,便不必再互相叨扰!迟姐姐是个聪慧大度的女子,可任哪个女子也无法忍受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我只希望过好以后的日子,而不是停留在过去,扰人清梦。”
“迟老将军家的这个小娘子我倒是听说过,确实是巾帼不让须眉,只可惜我们的立场不同,不然,我还挺想认识她的。”
“其实,你比你想象的要柔软些。”
鄞桓宠溺地看着她笑而不语,待她放好了信件,便大方地交到了他的手上。
“夕疆。”
夕疆得了命令走了进来,说道:“属下见过大王。”
“把这封信送回大靖国,切记要小心行事!”
“是,大王,属下明白。”
夕疆将信放到自己的怀里,便出去办差了,只留了宁翊在书房外值守。
大靖国,宣王府上。
“回王爷,西境传来消息了。”
信宴走进书房,行礼说道。
“让他进来。”
只见信宴带着一名黑衣男子走进书房,男子跪在地上,说道:“属下参见王爷。”
宣王依旧在桌案上写着什么,并未抬头看他,信宴便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近日,西境的防备有所松动,暗卫们逐渐开始活动起来,还请王爷放心!”
“王宫里呢?”
“属下专门在昭阳宫内安排了人守着,定可以护公主安全。”
“昭阳?鄞桓也算是有心了。”
“回王爷,前些日子一直阴雨连连,公主的旧疾复,卧床多日,近几日艳阳高照了,才好了许多,现下可以出门了。”
“旧疾?难道是……公主的旧伤疼起来了?”
江篱焦急地问道。
“这个,属下就不得而知了。据暗卫回话,当时公主好像正在赏花,却突逢大雨,在亭内避了一个多时辰的雨,回宫时候就已经不省人事了,当时还是被宁副将背回宫的。”
“什么?是宁翊吗?现在确定已经完全好了吗?”
宣王一听到苏苒青卧病在床,立刻停下笔来,走到了男子身前。
“回王爷,是的!自从公主病了之后,西境国君日日寸步不离地守着,听说就连公主的药膳都是他亲自弄的。还有,西境的太妃娘娘似是不喜公主,虽偶有刁难,但也都是口舌之意,算不得什么,西境国君甚至免去了其每日请安,太妃也就没再找过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