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在我被卖到这里之前,他就辞职了,自此杳无音信。
但我还记得他教我的人格和自尊。
所以,我刚被卖到这里时,也是会反抗的,一找到机会就跑,可每次都会被妈妈抓回来。
她拿针扎我,用烙铁烫我,拿火筷子抽我。。。。。。
我彻底折服的那次,是她直接将我钉入棺材,要活埋我,好在有晚秋姐和其他姐妹们合力将我救出来。
其实,钉子刺穿的何止是棺材?
还有我的骨气,和陆先生对我的期盼。
后来,她们就像亲姐姐似地照顾我,劝我活着。
晚秋姐还说,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这个世道总会变好的。
她比我还要乐观,实际上,她自己却比我可怜多了。
晚秋姐是在怀有身孕的那年,被丈夫卖到这里来的。
肚子四个月大的时候被迫接客。
只因为那个客人有特殊癖好,就喜欢有身孕的妇人。
最后胎死腹中,她也差点死在床上。
被救回来时,她认命了。
也劝我认命。
我无奈妥协后,以前的同学更瞧不起我了,说我自甘堕落。
可我不是生来苦命的,也不是自己愿意**的,但凡有点办法,谁愿意以色侍人?
但说来也是好笑。
那些唾弃我的男同学,倒是这里的常客。
「对了,妹妹,锦绣那姑娘已经被妈妈带去培训了,你也不必再白费心机劝她了。」
晚秋姐用帕子擦着我额头上的汗。
她心疼地劝我:「她跟我们不一样,她乖巧得很,还求着琴师多教她几首哄男人的曲儿呢,妈妈当她是宝贝,一下都没打过她。」
我悲哀地笑了。
微微的颤动却不小心扯动伤口,又是一阵刺痛。
「锦绣。。。。。。多好的名字啊。」
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晚秋姐感慨道:「莫管她了,日后,她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