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圣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任由他像跳楼小丑一样的在其面前蹦跶。
“孙儿谨遵教诲。”
白佰兴之所以一直放在狱中,没有提审,亦没有判决,不是圣上有多相信他,只是利用,利用他在等,等像自己这样的人出来,继蜀王、晋王之后,和代王与之抗衡。
亦或是,圣上知道白佰兴是被诬陷的,在等机遇让其加入夺嫡之战,意在控制代王,让其既不能做大,也不至于让太子府没有牵制。
帝王之心,向来深不可测,怪不得从他插手此事,父亲忧思慎重,还是他太年轻了,白靖娴在太子府的事已没有必要再隐藏了,她应该很开心吧,又想到顾丰,就没了让她自由出府的打算。
棋局已入尾声,圣上以一子之差胜了李承显。
“回去吧。”
李承显起身行礼:“孙儿告退。”
“你年纪不小了,加快度,别让你母妃整日替你担忧。”
说罢朝着李承显摆摆手。
李承显再次行礼退下。
“姑娘,殿下应该要回来了,奴婢给您梳妆吧!”
“嗯,好。”
白靖娴像木偶一般任由夏竹摆弄。
冬儿接过夏竹给白靖娴换下的衣服,撅着小嘴:“姑娘,你这是丢了魂儿了。”
“冬儿胆子大了,敢嘲笑姑娘了。”
白靖娴给冬儿脑门上一个暴栗。
“我是在想,一会儿殿下要带咱们去干吗?夏竹你知道吗?”
夏竹拿过两件衣服在白靖娴身上比来比去:“奴婢哪里知道,左右把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是了。”
衣服刚换好,一个穿着和夏竹一样的女孩进来。
夏竹的穿着跟太子府其他的丫头是有不同的,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吧。
冬儿随她入府后,夏竹有提过,冬儿是否要跟她同样着衣,李承显给的答案是不必,冬儿无需跟随府中,不用改变,按她原来的即可。
“见过姑娘,殿下交代奴婢给姑娘送东西来。”
女孩向白靖娴行礼,跟夏竹相比,较为文静,少了夏竹的俏皮可爱,比夏竹多了几丝稳重。
“姑娘,这是冬梅。”
夏竹接过冬梅手中的托盘。
白靖娴不免又打量了冬梅几眼,这李承显身边的婢女,都一个塞一个的好,容貌好,身段好,性格举止样样都好,看了冬梅,对春兰和秋菊更加好奇了。
“替我谢过殿下。”
白靖娴看向托盘,是一套衣裙,与夏竹和冬梅的花色样式好似是一致的,衣服上面还有一个木匣子。
夏竹已经打开了木匣子,说话间拿给白靖娴看:“姑娘,是殿下让人送来的饰。”
确有几样是昨日在玉器店看到的,这满满的一匣子,不禁让白靖娴感叹,有钱的魅力。
冬梅看夏竹把衣服晾在了一旁,出言提醒:“下面的衣服是给冬儿姑娘的。”
“给冬儿的?殿下交代的吗?”
夏竹连着问。
冬儿也是一脸的茫然:“给我的吗?”
说着拿起衣服看了看,又看了看夏竹,她也看出来了,跟夏竹的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