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匹夫,真真让人讨厌,不过话说的好,正中李承显下怀。
“哦?昨日之事大人连细节都清楚,看来在我这没少下功夫啊!”
“你”
,“你”
。任志谦被李承显怼的怒不可遏。
此时的圣上看任志谦的眼神也大有不悦之色。
“禀陛下,本官昨日也听犬子提及,殿下带了一女子在悦来居。”
兵部侍郎沈濡启奏。
“哦,可知是哪家女郎啊?”
圣上问。
“回陛下,犬子说同行的姑娘头戴围帽,但有人说看到其中一婢女,乃是白佰兴独女白靖娴的贴身丫鬟。”
李承显听着心中鄙夷,这一个个都是属泥鳅的,各个滑不留手,真是把自己摘了个干净,你倒是说说你听何人说起的。
此时圣上的目光移至他身上,李承显赶忙上前:“陛下,孙儿昨日确实与一位姑娘聚在悦来居,不曾想被几位大人误解,实属孙儿的过错。”
李承显跪下继续:“可是陛下,说孙儿窝藏就罪过大了,既是窝藏,孙儿又怎敢与之招摇过市呢!近几日京中有不少将军府的传言,孙儿亦是听了不少,还牵扯说是重臣诬陷,不乏是有心之人往孙儿身上引啊!”
太子这时候也出来解释:“陛下,是儿臣的错,未及时禀明,与显儿同行的乃是一名孤女,与太子妃于庙中结缘,此女聪慧伶俐,太子妃甚是喜欢,儿臣夫妇膝下无女,太子妃就将其留在了府中。”
“好了,事情既已交代清楚,往后莫要再提,恐扰了皇长孙和那姑娘的名声。”
圣上信不信无人可知,但既这么说了,也就无人再议。
李承显要的结果倒是来了:“陛下,孙儿恳请陛下下旨,彻查白将军的案子,且不说案子疑点重重,至今还未审过,就近日来京中流言四起,还牵扯朝中重臣,现连孙儿也被其有心之人利用,说明这案子却有蹊跷啊,望陛下明察,如若白将军是被诬陷,恐我理朝损失良将,让小人得逞。”
片刻的沉默后,皇命下达:“命刑部即日起彻查此案,不得有误,着皇长孙李承显监之。”
“臣,遵命。”
刑部尚书任志谦答。
“孙儿领命。”
李承显的目的达到了。
散朝后,大臣们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太子与李承显慢慢走在一旁:“承显啊,接下来你可想好了应对之策?”
“有那么点眉目。”
“哎,这任志谦是代王的人,圣上让你监查,你怎可大意?”
太子看着儿子这不着急的样子,很是担忧。
“父亲不必太过担心,现在着急的人不是我们,只需等待。”
李承显没说明,看父亲还是优思,正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