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山从口袋里拿出几块小石头,用力的砸向贾家窗户,
这时代的门窗玻璃是传统平板玻璃,可不是钢化玻璃和夹层玻璃,脆弱、易破碎,
门窗玻璃大多安在了门窗木条纹的外边,被石头砸中会全部碎掉,
果然,只听见啪啦,啪啦的声响,贾家的窗户玻璃全部遭殃了。
秦山扔掉石头后,立刻跑向后院,迅钻进菜窖中,
中院传来了张翠花破口大骂的声音,
“哪个天杀的,砸了我们家的玻璃,给我站出来,该死的,你一定会遭雷劈,不得好死。”
京城的冬天晚上零下十度左右,窗户玻璃被砸后,贾家屋子里的温度立刻下降,
屋里的大人被惊醒,小孩不一会儿就被张翠花的叫骂声喊醒了,
冷风直接灌入屋内,一家人缩在被窝里不敢伸出头。
贾东旭作为男人还是有担当的,他从被窝中爬起来穿好衣服,找到床单,把窗户给堵上,屋内的情况有所好转。
张翠花则穿好棉衣,嘴里不停的唠叨
“肯定是阎老抠那家人干的,他让我不好过,我也叫他们住的不安生。”
张翠花直接出门捡起几块石头跑到前院,
凭着黑暗中的感觉,她将手中的石头直接砸向阎家的窗户玻璃,
又是一阵玻璃碎裂声响彻寂静的四合院。
张翠花砸完玻璃后准备跑回中院,
但是黑暗中却被人扑倒在地,
她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牙龈传来剧烈的疼痛,头晕晕的。
“爸,快出来,抓到砸玻璃的人啦,快拿绳子出来。”
这时,阎家屋里的灯亮了,一家人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板凳,跑到院中,阎埠贵则拿着一根绳子。
张翠华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打了几棍,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天杀的阎老抠,你们家欺负我一个弱女人,没天理啦,快来人啦,阎老抠欺负人啦。”
“张翠花,你太过分了,你看你把我们家玻璃糟蹋成什么样了,你还有理了。”
张翠花迅的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的质问阎埠贵,
“好你个阎老抠,你恶人先告状,
你去看看,你刚才把我们家玻璃砸成什么样了,既然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们凭什么打我?我一定要报警察署,让他们把你抓走,赔钱!”
阎埠贵有些奇怪的看着张翠花,满脸愤怒,
“你放屁,我们家什么时候去砸了你们家玻璃,你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