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没事,身上的血是旁人的,是个乌龙。”
顾云面相当诧异,继而知道了经过。
原来,父兄去了京兆府后,正好与镇南侯撞上。
那镇南侯府的小厮一口咬定,是自己看不惯顾云眠咄咄逼人欺负他们家二公子,这才带主出气,并非苏令笙指使。
那一群纨绔本来在花楼喝花酒,苏令笙突然过来拼桌,接着嫌弃屋里味儿大要开窗户透气。
紧接着街道上生惊马的事情,苏令笙对他们说冤家路窄,顾云眠得罪过他。
他们是自主帮苏令笙落井下石的,没有人看见苏令笙做过什么。
镇南侯便要带苏令笙回去,同时也诚恳向顾长远道歉。
“咱们侯爷与公子不答应,而后咱们大公子便与苏二公子提议切磋,打输了就让他们回去。
若是赢了的话,苏家二公子得为自己御下不严造成的恶果,向小姐您磕头道歉!”
莹夏闻言道:“不用说,肯定咱们公子赢了吧!”
知春点点头:“苏二公子被打吐血了,吐了咱公子半脸!
飞出去后,还把京兆府门外的青石地板都给砸裂了。”
莹夏激动的以拳头击掌:“我就说吧,咱们公子武功盖世,哪里是那些只会欺负女人的纨绔比得上的。
若非是一开始就从军,有官身在,不能再参加武举,那苏家的人也配当状元?”
顾云眠坐在镜子前,任由锦春为自己绞干头。
白皙的指尖从瓷盒里挑出一些香甜雪白的膏体,仔细揉搓着双手。
莹润的手指在烛火下仿佛有朦胧的光笼着,煞是好看。
顾云眠笑道:“那苏令笙什么时候来磕头道歉?”
知春摇摇头:“听说苏二公子是被抬回去的,夫人说,镇南侯府肯定要借口养伤。
说不定,还会想办法抵赖过去。”
顾云眠微笑:“不急,让人多宣传宣传,再隔三差五去提醒一回。”
知春福身道:“夫人已经安排人去做了,小姐您且放心。
侯爷还在京兆府,得监督着许府尹去搜镇南侯府那下人的屋子。
公子回来换身衣裳,等会要去拜见御史大人,夫人在备礼。”
顾云眠知道,明日早朝必定有人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