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之后,蒋家三位男主子终于安静的坐在了书房里,老爵爷喝了口茶,“才哥,你可知错”
“这不是给你赎回来了吗又没丢。”
蒋小霸王哪里是认错的主。
不过当着父亲的面,到底不敢明目张胆的反驳,他可知道背着祖父,父亲打他从不手软,到底还有一丝的忌讳。
蒋父呵斥道,“什么叫给你那是关乎你自己性命的东西,你自己不珍惜,当我们为何骂你”
然后,老爵爷轻哼一声,蒋父乖乖的闭嘴了。
蒋才看了强忍着咧嘴笑,父亲在祖父面前,那就是耗子见了猫,别提多老实。
“无缘大师的东西,谁人能求也是我舍了脸求了圣上,圣上下旨,才得了这块玉佩,自打你戴上便不曾生过病,身子一日好似一日,打小我就提着耳朵交代你,一定不要离身。你如今大了,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
老爵爷神色看不出喜怒,放下手里的茶,“以后骂你真的不再跑了”
蒋才点点头,“不跑了。”
“你到是乖巧了。”
老爵爷冷哼一声,然后吩咐一旁的儿子,“老大,你去。”
蒋才不明白,蒋父却是恭敬的起身往外走,蒋才这还探头看呢,结果就见父亲只把头探到了外面交代了两句,声音低又听不到,随即见父亲就回来了,门也被带紧。
“小兔仔子,你平时怎么胡闹,我都任着你来,只今日这样的事不成,赢了钱又如何那可钱可能当你的命”
老爵爷已经走出了书桌,只见手里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藤条握在手里,一步步向蒋才走来。
蒋才脸色一变,身子跳开椅子就往外跑,可门却被从外面给堵住了,不用多回想,也知道刚刚祖父交待父亲的是什么事了。
这一晚,伯公府的前院书房里,不时的听到蒋小霸王的哀嚎声从里面传出来,还有老爵爷的怒呵声,不时的夹杂着一声蒋父的骂声。
伴鹤已被打完了板子,就摆放在院子里,哪里还敢为自己被打了二十大板叫屈。
小爵爷自长大以来,左右开弓被打,这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二月初十,三年一遇的族学辩论会,寅时初大功坊整条街道便热闹起来,等寅时末谢家的人坐着马车到大功坊时,只能排在街口,里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马车,四下里有些人家在马车里熬不住,下马车步行往里走。
谢元娘原还耐着性子坐在马车上,待透过帘子看到外面人群里的身影后,她的眸子立马亮了,随后不动声色的对同一马车里的姐姐及砚姐道,“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去,我看旁人多下来步行,不若咱们也走着去吧。”
“辰时末便要举行开幕大典,此时挤了些,想来辰时前一定能进去。”
砚姐这么说,便是不想下马车了。
她又一向恪守教规。
谢文惠还要为今日下午的答论做准备,也开口拒绝,“外面人多马乱,还是坐在马车里安全。”
谢元娘可急着下去,索性道,“那我自己下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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