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奈刚洗好澡,裹着浴袍在行李箱里翻找衣服,就听见外面门铃响了,保洁阿姨问需不需要做卫生。
她昨晚没回来,期间阿姨肯定是不能私自进房做卫生的,江奈拉开门,就对上保洁阿姨八卦探究的眼神。
以及阿姨身后,两个俊朗不凡气质迥然的男人,一副针尖对麦芒的架势。
“惊喜吗江奈?”
时砚放下手里的行李箱,上前一步把人抱进怀里。
他似乎有些疲惫,大半重量压在江奈身上,江奈尴尬地笑笑,“有、有点。”
随便来一个都是惊喜,非要两个人一起出现的话,那就是惊吓的平方了。
“你抱一会儿差不多了,没看见还有人排着队呢?”
时砚一松开,江奈立刻落入另一个薄荷般清凉的怀抱,徐嘉君搂着她进门,将人抵在墙上啾了一口。
保洁阿姨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动作麻溜地在屋里打扫卫生,实则八卦之魂都快烧起来了,时不时往那边偷瞄。
她记得这套房原先是一男一女住的,男生一头标志性的银很吸睛,长相也无可挑剔,秒杀大片娱乐圈小鲜肉。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可真花,这小姑娘也是红颜祸水一个。
时砚懒得跟他计较,提着行李箱进屋,拉开卧房门,里面的男士用品随处可见,枕头上还有两根逗猫棒,和少女樱粉色的bra缠在一起。
总不可能是徐嘉君弄的,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也是刚到。
时砚额头青筋狂跳,碍于保洁阿姨没有作,只是面色不善地坐到外面沙上。
江奈去小冰箱里给他们一人拿了一瓶矿泉水,等阿姨打扫完走了,才清了清嗓子,心虚开口。
“那个,师父,阿砚,你们会听我解释的吧?”
“那要看你怎么说服我了,”
时砚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江奈看了眼两人中间的空位,犹豫着龟挪动,再看徐嘉君,他也神色冰冷,甚至一把将她拉跌坐在沙上。
“咳,我说我跟阿宁这几天什么也没做你们信吗?他就是只暖床小猫。”
徐嘉君:“那就是以前做了。”
时砚:“是嫌我们还不够暖吗?”
听出他们话里的危险,江奈欲哭无泪,默默捂紧了自己的浴袍,“反正我挺喜欢阿宁的。”
时砚猛灌了几口冰水,半晌幽幽道:“还有呢?”
江奈会错意,立刻接上,“还有阿砚和师父,我都喜欢的。”
“还不老实?”
徐嘉君屈指弹她额头,“如实招来,这两天做什么去了?”
“哎哟,你怎么也喜欢敲人,”
江奈捂着额头呼痛,“就跟阿宁去参加cos展,然后逛古城——”
话音未落,一张照片怼到面前,江奈看着画面上楼云舒抱着她的画面,以及营销号的配文,感觉今天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早知道回来要一次性面对两个醋王,江奈觉得还不如跟楼云舒回家,虽然有点吓人,但老妖精才不会逼问她跟谁在一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