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君面不改色,“带她出来玩玩罢了,毕竟我闲人一个,不像时总工作忙,陪徒弟出门见见世面,应该的。”
“工作归工作,抽点时间陪女朋友还是有的,某些人表面谦谦君子,背地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
自从昨天看见他画里那些角色,时砚就直觉事情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展会这么快。
也是,搞艺术没几个思维正常的。
打蛇打七寸,时砚确实很会拿捏他。
想起画室角落里堆的某些画稿,徐嘉君捏了捏眉心,脸色有些苍白。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疯,但愿不要吓到江耐。
江奈跟块夹心小饼干似的坐在中间,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哑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借口尿遁想回房间。
“你搞什么?”
二楼楼梯拐角,时祺沉着脸问他,“霍烨,你他妈脑子有病?上个厕所还要老子陪?”
在他冷凝的目光中,霍烨慢悠悠从兜里取出个滑盖小铁盒,盒子已经空了。
他夹在指缝,慢悠悠地晃来晃去,滑盖开合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本来打算今晚回去和我的小网红来点情趣,现在便宜江奈了。”
时祺脸色大变,“你他妈个疯子,谁准你动她的!”
他揪着霍烨衣领,上去就是一拳,“砰”
的一声砸他脸上。
尤觉得不解恨,他又是一拳头将人砸到墙上。
没想到后者只懒靠在墙上,用舌头舔了舔脸颊,反倒笑了出来。
“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
这灵魂的一问把时祺怔在原地。
想啊,怎么不想,做梦都想把她压在床上*。
他时祺本就是个烂到骨子里的小混混,偏偏投了个好胎,要风有雨,直到遇见了江奈。
她像是风过不折雨过不浊的修竹,让人一眼就惊艳余生的清新脱俗,越靠近,那种摇曳生姿的风情越让人着迷。
她漂亮,清醒努力,待人接物从来投桃报李,对任何追求者,不谄媚,亦不嫉恶。
若是江奈顺从依偎进他怀里,也就沾了俗气,半年一载,时祺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如此珍惜。
她会被真心打动,却也拿得起放得下,离开自己,没有丝毫堕落,身边也从不缺优秀的异性。
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有多纨绔堕落。
时祺不甘愤怒,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征服欲。
总有一天,他要她自愿臣服在他身下。
但不是用这种卑劣手段……
“女人不都那回事。”
看出她的顾虑,霍烨笑了笑,“弄两回就老实了,把她身子要了看她还怎么跑。今天带这东西上船的玩咖不少,没毒性,查不到你头上。”
想起什么,他顿了顿,语气玩味,“怎么,被时砚治服帖了?孬种,头一次见被个老男人绿的,你要硬不起来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