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主子的这个内定小主母可真不简单,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苏玉看那侍卫的动作,就知道小丫头在搞事。
大堂上只有丁大户粗重的喘吸声,数双眼睛都向苏玉看来。
吴家俩老看丁大户如此狂妄,心中有些打鼓,但望向上站在县令大人身侧的林无双,心神又稳定下来。
苏玉拿起惊堂木,又是一拍,“吴天佑你可知罪?快快把你的罪状诉说出来,以免少受皮肉之苦。”
衙役们拿起水火棍“咚咚”
杵地以示助威。
“大人,我说,我说!一切都是他威逼指使我的。不然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做投毒杀人的事。
他想再开一家赌场,看中了我伯父的宅子,又不好强取豪夺,只得出此下策,先是诓骗我去赌钱,我赌输了钱,又借给银两与我,让我去翻本,就这样我赌了输,输了借,越陷越深,且利滚利,以六百两涨到六千两,小人没钱,就让小人去偷大伯家的地产房契抵债,否则就废了小的。
小的没法趁大伯不在家,就潜入大伯家翻箱倒柜去找地契房契,结果被妹夫现打了一顿。
小的被打的也不敢回家,就去让他宽限我两日,再寻机会,那包老鼠药就是他的家丁给我的,他对我说是泻药,让我去下药,趁他们拉肚子没有力气,再去翻找。
小的穷的连买饭钱都没有,哪里来的闲钱买老鼠药哟!
两日后,小的又潜进大伯的小院内,藏在柴房内,正好妹妹回来做了饭,做好饭后去了茅房,我就赶紧把那包药粉洒在饭食里。
然后我继续躲在柴房里。
不一会儿妹夫关好铺子的门回来就和妹妹吃了饭食,然后就双双倒地,我才知道他们吃的是毒药,我又进屋翻了一遍,也没找到房契地契,只扒到十两银子。
我没想到他们能死!
都是他、他们主仆二人坑害了我。呜呜呜…
伯父伯娘,我对不住你们啊!”
吴天佑痛哭流涕向着吴家二老磕头谢罪!
吴家老太爬起身冲向吴天佑,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一家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下毒手,你害了我儿,你天天睡梦中能安稳吗?
哼!想要翻找到我的地契房契,你做梦!你休想!”
说完立马跪地磕头,“大人英明,请为老妇做主,以他之命偿还我儿之命,希望县令大老爷也莫要藏私包庇,不然这畜牲也不会有这样的狗胆!”
就听“嘭嘭嘭!”
吴家老妇近乎颠狂地磕头。
她心里又气又恨!
“丁捕头,快扶吴家夫妇一旁休息。”
丁捕头听命指使两名衙役把吴家老两口扶进偏厅暂时缓缓情绪,以防再磕坏了脑袋。
“丁捕头让吴天佑签字画押!”
丁捕头从主簿处拿来供词与印泥,让吴天佑签字画押。
“丁大户,你可知罪?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吴天佑,你他娘的别血口喷人,老子何时指使你去投毒杀人,你欠了老子的赌债,还不起,你自己起的恶念,要拿你伯父的房产抵债,如今生死关头倒咬老子一口,找死!”
丁大户站起身紧跑两步照着吴天佑就是两脚,然后又对着他家的家奴也是一脚,“老子天天供你吃供你喝,事情搞砸了,还把老子给拖了进来,要你何用?”
又是两脚,直踢的那名家奴身上传出“啪啪”
两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