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剑刺中老者的咽喉,摩擦的火光飞溅着,老者的铁拳钉向玄翦的后脖颈,时间在此刻变得漫长——
叮~
老者的拳头中了,但是却击打在白剑的剑刃,无匹的气劲将剑身砸进玄翦的肩膀,鲜血染红了。
“玄翦,死——”
无以寸进的黑剑居然在此千钧一之际,贯穿了他的咽喉,这一声“死”
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他的身躯重重摔落在地上,玄翦面无表情,拔起黑剑,转身消失,只有喷溅的血,还在残忍地讲述刚刚生的这一切。
“师父——”
“门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队打着“披甲门”
旗号的人马四处找寻,终于现了这里的惨状。
“典庆大哥!师父他——”
虎目含泪的汉子泣不成声,跪倒在一个蒙着双眼的雄壮男人面前。
“师父,他怎么了?”
“他,他死了!”
典庆挺直了身体,巍峨的身躯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出大半,他抓起汉子的衣襟,
“你说什么!”
汉子根本没有再回应,但他剧烈颤抖的身体,涕泗交流的模样无声地回答了典庆。
典庆一步一顿,颤抖着走向尸体的方向。
咻——叭~
所有人听到信号都汇聚在这里,那位此前跟玄翦对战的老者躺在平铺的旌旗上,旗子上是一个血淋淋的“魏”
字。
“师父!”
这声哭喊来自一个女人,她驾着飞驰的马,没等马驻足就翻身摔下马来,连滚带爬扑倒在老者面前,
“师父……”
“三娘~”
典庆朝她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一时间只有三娘断断续续的呜咽,缠绕在飘零的风里,那些旗帜依旧随风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