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轮椅真的方便我这几日出行了。”
余笙摸了摸椅子的扶手,感受到二哥的细心,这椅子的边缘都打磨光滑,摸不到一点毛刺。
“轮椅?这名字非常贴切。走,我们先去用早膳,娘等着我们呢。”
余箫突然说道。
等众人来到了屋外,余鸿博把轮椅靠边放好,然后再次抱起余笙走进屋内。
屋内的丫鬟刚布好早膳,只见母亲已坐在位置上。
看到思念了一天一夜的母亲,余笙非常高兴,挣扎着要下来。
“哎呀,笙儿妹妹别动,哥哥这把你放到娘的旁边。”
余鸿博赶紧把余笙放在母亲身旁的凳子上。
“笙儿伤得严重吗?”
靖国公夫人陈盼盼看到余笙的左足包扎着布条,担心地问道。
“女儿只是小扭伤,几日就能痊愈,母亲呢,可有受伤?”
余笙挽着靖国公夫人陈盼盼的手臂问道。
“没呢,娘亲毫无伤。因为我们在德济寺听课的室比较偏,歹徒进了寺内进行打劫掠夺的时候有小僧来急忙来报告。”
“德济寺的凡知方丈,一听到歹徒带着武器人数众多,就带着听课的十余名京中贵妇女眷躲进了密室。”
靖国公夫人陈盼盼详细说着昨日生的一切。
“那后来呢,是谁救了你们。”
余笙问道,“是段大哥还是我家大哥,他们应该是最早到达德济寺救人。”
“这我就不清楚谁到达,后面是一个方丈带着我们走密道到了观音像的地下,就偷偷从缝隙里现了很多官兵,得知歹徒被控制住,我们才从密室出来。”
“我出来后就看到你爹爹了,他正在逼问那些歹徒我去了哪里,如果那里不是佛门清净地,我敢保证你爹爹一定会在那里用刑逼问那些歹徒。”
陈盼盼扶住额头说道。
“我爹爹可紧张娘了,昨日我们找到爹爹,他一听娘你被困,紧张到立刻操刀去救人。”
余笙很羡慕爹娘间的感情。
“唉,你爹爹昨日太冲动了,昨日虽然带的是不需要值班的京城防务营的将士,但是,他这个行为让京城的防务出现大漏洞,万一遇上有敌人来袭,根本不够人手。”
“唉,你爹爹今日在早朝定会被那些言官谏言针对。”
陈盼盼有些担心道。
“娘,咱们先不说这些了,先用膳,咱们一在家平平安安在一起便是最好的了。”
余箫突然说道。
“好,箫儿说得对,我们先用早膳,凉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