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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非要说,那里也不是没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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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循声望去,看到一位花白头带着胶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清隽儒雅,穿着不修边幅,却隐隐透着一丝威仪。&1t;p>
“是麟城啊,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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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家明非交了个小女友,怎么不带来让我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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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正常的长辈一般都这么寒暄,但总有思路清奇如芬格尔横插一嘴,“你不是有老婆孩子吗?怎么也跟我们一窝光棍混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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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麟城脸上挂不住,扯了扯嘴角,“我和薇尼不是早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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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齐声吐出一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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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麟城闭目长叹,转移话题,“禅院幽不是随身跟着一条龙吗,硬说的话,他也算一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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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大声道,“老小子你公报私仇是吧?不就是拆了你避难所,抢了你的经费,说真的你那项目真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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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要准备他失控的预案,不,他失控的迹象已经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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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默默地摸向藏在桌底的折刀,忽听对面汉高将牌一碰,高声道,“清一色,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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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边,守夜人将牌一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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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冷冷地说,“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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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淡淡地说,“屁胡也是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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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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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隆捻着一张牌,“我也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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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什么胡,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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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热随手将牌搅乱,大声嚷嚷。&1t;p>
林凤隆缓缓将牌放下,说,“老板说,用人要疑,疑人也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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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禅院幽来找我们说,要在那个岛国屠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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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将手牌压到了他身上,不妨再信他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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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性格,连自己也不会完全相信,会给我们留下屠龙的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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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个,却拥有着不同的含义,校长室里的众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