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
温郁也不说废话,抓起衣服,朝浴室走去,行至门口,忽地想起什么,又往回折去,从衣物堆中取出内衣和内裤,丢回衣柜。
捕捉到这幕的江潭脸简直红成了颗番茄。
温郁比他想的还更凶猛百倍。
浴室门落锁后出淅沥水声,如同夜半忽起的小雨,凌乱着扰人心绪。
江潭抹了把犹带热意的俊脸,扯开最上边的一颗扣子,深吸几口气,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些。 他躺在双人床的一侧,斜放着的右手小心地没有过界,有一条无形的线清楚将床分成两边。
一边是他的,另一边是温郁的。
手指缓慢靠近他心里画出的分界线,指尖还没触碰到边界,又下意识蜷缩起来,触碰,蜷缩,尝试,又收回。
在一个人的世界中,他玩得乐此不疲。
直至耳边的水声渐止,他才若无其事收回手指,一动不动放在腹部,眼睛直直凝视天花板。
温郁擦着湿漉漉的头出来后,见到的就是直挺挺躺在床上的男人,她挑了挑眉,随口问道:“睡了?”
“没。”
江潭几乎秒回,而后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不看身着轻薄睡裙的女人,径直往浴室走去。
那快的,像是后头有条狗撵他一样。
温郁心里嘀嘀咕咕,怀疑他不会是个性冷淡吧?
应该不会,她刚才若有似无地瞟见关键部位的突起。
嗯,还是很健康的。
虽说有三十万的薪水打底,她不介意守个活寡,但能有和谐的性生活,还是比较理想的。
至于自己花钱买小道具给自己快乐,那不是下下之举嘛。
如此想着,她边吹干头,边不错眼地往门口瞥去,贝齿轻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不明显的牙印。
温郁的头不长,没多久就吹了七八分干,她往常是不怎么有耐心吹的,今日为了找事打时间,竟将根吹了个全干。
摸着干燥温热的根,暗叹。
江潭也太能磨蹭了。
—
计算失误,这章过渡一下,晚上放完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