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朝苳晚回到Wilderness上班,付箐珩问她泳池派对怎么样,也同她说,没必要为了几万块钱受那个罪。
朝苳晚倒不在意,一晚上二十多万,再来一次,她照样会去,朝苳晚说请她吃个饭。
付箐珩拒了,“别了,用你洗盘子的钱请我吃饭,我下不去嘴,而且我嘴巴挑得狠。”
她又问了问朝苳晚拿了多少钱,朝苳晚只说收了白知秋的六万块。
像朝苳晚一个新手,布置甜品台加提供甜品顶多两千,六万买一次羞辱对她们这些人来说就是洒洒水,对朝苳晚来说千载难逢。这就是阶级差距。
朝苳晚说:“不行我给你做,我最近做菜学的也不错,可以找你试试菜。”
“无福消受,西洲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付箐珩提醒她,“你以后还是躲着点白知秋,等她酝酿过来,还会来找茬的。”
“好。”
朝苳晚被白知秋针对这事儿基本都传开了,这几天,林言祁听说后都主动私聊她委婉地问前因后果。
朝苳晚回的很苦命:她纯粹看我不顺眼,欺负我欺负上瘾了,忍忍也就好了,虽然确实很羞辱人,但是没办法,谁让我现在日子不好过。被她们笑话也很正常。你应该很难理解这种处境吧。
林言祁:是啊,日子很不好过,当初哪里想过是这个现在。
朝苳晚:你也别难过,离婚而已,26岁年轻貌美,小可还那么可爱,长得那么像你,离婚的富婆妈咪很有魅力,男人配不上你,你没道理颓废。
林言祁盯着屏幕出神,没想到会收到来自曾经情敌的肯定:那为什么他出轨,以前西洲……
朝苳晚:瞎。
林言祁:那你呢?
朝苳晚:我……也就这样了吧。
林言祁:你也别胡思乱想,你现在挺好的,是自食其力独立女性,我当时就没认出来你。
两个苦命的女人差点把夜聊穿,朝苳晚:嗯,我也觉得我会好起来的。
林言祁:有时间出来吃饭吧。
朝苳晚:我没时间也没钱,打工比较累。
林言祁:我去你上班的地方请?周堇羡店里还挺不错。
朝苳晚一推再推:我得攒钱请付箐珩,她照顾我很多。要不带着你一起?我倒是不怕遇到这群人,我不比她们差哪里。
许是同病相怜,俩人聊着聊上头了,多数是林言祁等着朝苳晚回信息,朝苳晚很忙,总是在上班,不管多忙,都会点赞林言祁朋友圈。
本来曾经是情敌,现在单独吃饭也尴尬,朝苳晚终于松口:带小可吗,她很乖啊。
林言祁:学钢琴,带不上。
朝苳晚:下次录一段给我瞧瞧。
林言祁:好,你也能指导指导她。
林言祁有些遗憾,没聊够,主要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过
得这么惨。翻翻聊天记录,又落在朝苳晚那句“以后再见面我不比她们差哪里,困境过去我会大大方方的走出来()”
上。
林言祁现在陷入丈夫的艳照门?()?[()”
中,倘若不是必要社交,她基本不愿意出门,原以为当年一直高她一头的韩奕会趁机笑话她,没曾想对方同自己一样陷入困境,甚至比自己还惨。
当天林言祁送小朋友去补习班顺路过来。
犹豫很久,林言祁抱着女儿进去了,就去看到朝苳晚在厨台前给客人做蛋糕,前面围着的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全眼巴巴地看着她。
“来找朝苳晚的吗?”
付箐珩问了一句。
林言祁点头,付箐珩帮着喊了一声,朝苳晚对着林言祁怀里女孩儿一笑,“漂亮的小朋友。”
袁小可害羞的在妈妈怀里拱。
自从朝苳晚参加白知秋的泳池派对后,这几天不少人来找朝苳晚,朝苳晚的人气快赶上店里首席甜品师儿了。早上付箐珩还琢磨着,如果这样在维持一天,她得给朝苳晚工资,不然太不地道了,她那些富婆客人,可是真金白银的花钱。
林言祁抱着女儿在旁边等,顺便观察朝苳晚,温温柔柔的,哪里还有曾经半点娇纵样儿。
只是她也没多惊讶,低头怀里的女儿。
哎,时过境迁,谁比谁好过呢。
做了半个小时,朝苳晚端着巧克力慕斯过来,说:“没放多少糖,小朋友也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