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庄闲远远给她比了个中指。
骆清河躺在沙上,茶几上搁着的电脑成为这栋被窗帘遮盖的别墅唯一的光源。
冷白的电脑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显得脸部轮廓的边缘更加凌厉,用街头算命的话说,他这脸就是薄情寡义的命相。
空白的编辑页面一行字也没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寂静和孤独是一个作家追求的最完美的氛围感,特别是一个推理小说家,一切的殚精竭虑机关算尽,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脑海里虚无缥缈的对象演练出来的。
叮咚——叮咚!
死不瞑目的鹿眼,一地血淋淋的残肢,被挑断经脉的手腕,一家三口拼凑起来的肢体,缺少的部分正好凑成一具的公民躯体。……
死不瞑目的鹿眼,一地血淋淋的残肢,被挑断经脉的手腕,一家三口拼凑起来的肢体,缺少的部分正好凑成一具的公民躯体。
叮咚叮咚叮咚——
现场只有三具尸体,但血液喷射的含量却远远大于肉眼的所见,看似精细实则狂野的作案手法……
叮——咚!
“门铃按三次没人开门,就是拒绝接客的意思,听不懂吗?”
隋昭昭敲了半天门铃,终于等到骆清河忍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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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啤酒深千尺骆清河眼睁睁的看着鸠占鹊巢的人打开客厅的大灯,大摇大摆的把医药箱找出来,神色自如的坐在沙上朝他招手,眼神里带着谴责:“多大人了,害怕上药。”
空气中很安静,只剩下满屋子酒精碘酒的味道。
骆清河底眸,看着隋昭昭熟练的取出工具上药,棉签粘在皮肉上的感觉很微妙,可能是因为有个阈值的原因,骆清河对痛感总是比常人要迟钝很多,但是在这种微妙的感觉上又好像敏感很多。
隋昭昭上班的时候老是因为挎着一张丧脸而被王筱竹捞到影响市容市貌,但这人做起事来又认真得不行,长长的睫毛眨也不眨,一双墨色的眼睛里好像除了你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
“你男朋友回去了?”
骆清河靠着沙随口问道。
“谁?我哪有男朋友。”
隋昭昭给纱布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抬头认真道,“大晚上的,别说晦气话。”
“……”
“走呗,我请你吃烧烤嘛。”
隋昭昭眨眨眼,她生得动人,像是得了一副与生俱来的美人相,盯着人的时候无论男女都无法拒绝。
但是骆清河拒绝了:“遇到这种事,你还敢半夜出门?”
“这不是有你吗?”
隋昭昭先把高帽子给他戴着,“雾讳老师那么厉害,我还怕什么?”
“谢邀,光荣负伤了。”
骆清河摇了摇被扎成蝴蝶结的胳膊。
“难堪大用。”
隋昭昭点评,她这人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明天早上吧,我请你吃个早饭总行吧?”
临京夏末的时候天总是亮得特别早,即使是指针刚刚才指到七点半,阳光已经横行霸道的赶走了一切夜晚的雾霾。
“你就非得请我吃这个饭?”
骆清河属于起床气极重的那种人,除去上次被隋昭昭拽着衣领睡一张床上是根本没睡着那次,这次他已经濒临爆边缘。
然后就看到隋昭昭带着八哥鸟进来了。
给他气笑了:“早上吃烧鸟?”
可能是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恶意,吓得准备飞过来蹭脸的黑八哥一激灵,展翅绕了一圈假装散步一样又重回到隋昭昭手臂上了,安安静静的当一只小胖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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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