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负薪抓着那只快要摸到不该摸的地方的手,害羞且正义的说。
薛国师没好气道:“既然要拜老道为师傅,那老道自然要考量一下你是否有当老道徒弟的资质。”
“身骨、悟性、心性,老道主要考量的就是这三样。”
小道童把举的高高的腿一下放开,让吕负薪出痛哼。
“师傅!您不会真的要收这个狡猾,爱撒谎的做徒弟吧?!”
“老道主张的就是有教无类!当然前提是他能通过老道的考量。”
薛国师揉了揉生闷气小道童的脑袋,笑呵呵的说:“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到以后再想想就明白了。他要是通过了考量,那你岂不是要当师兄了吗?”
尽管可能会当他师兄,但他还是希望自己没这个师弟的好。
“师傅看徒儿的身骨如何?徒儿可是号称百年不遇的武学天才!”
这把薛国师逗笑了。
“哈哈哈!!你这身骨勉强说的过去,接下来就是心性的考量。”
看了一眼,还有杂草的药圃。
“分两日,将这片药圃除草,浇水。”
吕负薪站起来沿着这片药圃边缘丈量,以步数算了算,走完一周回到原地。
“这药圃虽然有一亩左右的大小,虽然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仔细看了一眼里面的杂草,似乎也不是太多。半日便可,要不了了两日。”
薛国师呵呵一笑,老农打扮的他,依旧将那种世外高人的神秘莫测和伟岸感展示了出来。
“施主请便。”
然后,对着小道童笑着说:“走,咱们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做。”
小道童迷茫得很,除了把“癞皮狗”
赶出大门,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吕负薪捡起薛泽不知道是忘记还是故意留在药圃的镰刀,晒着太阳,蹲下拔草。
“镰刀还不如小锄头,斩草要除根,一锄头下去,然后一把火。。。。”
他嘀咕着要怎么烧了药圃。
身骨可以作假,修为可以隐藏,但这场没有明确答案的考试不能作假,尽管主考官不在。
恰恰这也是问题所在。
这场考的是什么?
一般人可能第一时间想的是心性;
“二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