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你是从静泊省来的,但是祖籍是鄂省?”
“嗯。”
那少年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榨菜炒肉一股子倒进饭里,然后继续疯狂扒饭,什么都无法阻止他补充能量。
胡恩謇拿起那张契纸,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鄂省吴家,为宛门开武学,遂给予此契?”
“嗯。”
那少年点头。
“你的名字?”
“我叫吴齐乐。”
“唉,等下先带你去整理一下自己。”
胡恩謇答应的很干脆。
下午4:3o分
胡恩謇带着这位一身馊的t衫红少年回到了世苑公寓。
不知道为何,他现在感觉自己像个捡孩子的福利院长,这让他想起了一段非常不好的回忆。
幽暗寂静的月色下,一具人体被吊在绳子上,双脚离地,绳子连着树,凉风令人不寒而栗,吹过正在注视着这一几乎静止的场景的二人。
胡恩謇疯狂甩头摆脱这段不好的片段,用指纹开启大门。
文维翰听到动静,从沙那里探头,说实在话,他看见这少年,第一反应是胡恩謇捡了个同龄人回家。
“等下跟你解释,你先去找一套衣服来。”
胡恩謇一边让文维翰找一套衣服出来,一边让吴齐乐去主卧的浴室,并让他自己好好的给自己打理打理。
这边的文维翰拿了一套自己以前穿的衣服,并将其递给了胡恩謇:“要衣服干什么?”
“你看小说的,一定知道宛门的纸契吧。”
胡恩謇瘫坐在沙上。
虽然没直接说清楚,但文维翰多数也懂了些许:“他有纸契?”
“诶,正是。”
文维翰继续问:“所以你要帮他的忙对吧。”
胡恩謇从沙上起身:“你跟我来,我们去密室找点东西去。”
“找什么?给他的武学书吗?”
文维翰再次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