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深入,插进阴谷之中在细缝里上下滑动。小阴唇一点点被拨开,外阴的所有敏感之地暴露出来,任由这根手指凌虐,最终指尖停留在一处凹地上。
宿凝往内推了推,感到一股吸力在嘬他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淫液从凹地流出,把他指缝淌湿,滴落到地面。
沉思片刻,宿凝随手抓起一旁的棋盒,振臂扬掉里面所剩不多的棋子,将空荡荡的木盒放在小树妖阴部下方。
他盘坐在一边等候。性器顶裆顶得生疼,他便把那尺寸惊人的玩意儿从裤裆里掏出来,干晾在空气中。过于兴奋的性器时不时自行抖翘,龟眼里冒出的液体流成蛛丝状,挂着几粒水珠,风一吹还在飘。
过了一阵儿,宿凝把棋盒收回。只见盒中淫液铺了个底,手指插进去有一个指节深。对这回事一知半解的宿凝眉头一皱,把里面的玩意儿都倒掉,再用袍角把盒底擦干净再度放到小树妖的阴下。
这回他没在原地坐着。袍子遮住鸟,顶着帐篷上了树。等了和刚才一样的时间,从树上跳下来,取来棋盒查看。
竟然还有?
他心中讶异,越不明白小树妖的阴部缘何流水。
一个让他十分不喜欢的念头冒了出来。
“小树妖,你该不会醒了吧?”
他压抑着怒气,温和地试探道。
树妖维持着老样子,静静依靠着树干。
宿凝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审视着,势必要看出破绽来。
一个多月没有异常的人今天出了问题,你说她没有猫腻?
宿凝一万个不信。
阴部流淫是因为动欲。这里就他一个人,他自然怀疑小树妖有了意识,因他而起。
这不是自作多情,纯粹理性的分析。
他验证了两次,却现无论自己在不在小树妖身边,她那里都在流水。
诡异、奇怪,完全不是宿凝能理解的现象。这种自己的东西脱离掌控的感觉,他太不喜欢了。
思绪略微混乱,宿凝不知自己到底什么想法。总之他现在唯一清楚的是小树妖不该醒。
“你手指头动了。好了,既然醒了就起来吧,还想和你正式地认识一下,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好朋友,却没说过话。”
“不要装啦,我都看见你眼皮在乱颤了。”
宿凝一瞬不瞬盯着小树妖的脸,静止不动的样子非常可怕,像黑夜里盯着猎物的雕鸮。良久,他陡然掐住小树妖的脖子,凶相毕露语气癫狂。
“非逼我用这种方式是吗!醒了就睁开眼,别装睡懂吗!”
手指收力,小树妖的脸很快变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随时要炸开一般。
只要人有一丝意识,在这样致命的扼喉下必然会有挣动。
宿凝不肯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他心里的猜测是他最不喜欢的,他却偏要证明这就是事实。
拇指下,颈脉的跳动逐渐微弱。小树妖的呼吸快消失了,宿凝却不肯放过她。
“我说了,醒了就睁眼睛我给你个痛快。”
他狰狞可怖的面容突然恢复常态,语气沉下来略微森冷。 前后的反差如两个人,纯正的疯子。
冷着脸又观察了两息,宿凝松开手摸了摸小树妖脖子上紫红的掐痕,毫无内疚道:
“都怪你,逼我这么大的火。”
天生没有罪恶感的人,不论做了什么错事都不会自我谴责。
宿凝撩开衣袍,分开小树妖的双腿把昂扬的性器插了进去。
温热的穴肉包裹住了柱身,龟头感到一层阻力。宿凝大抵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他满不在意地捅破那层血膜,一插到底。
腰腹用力挺动,一下一下捣入肉狱。陌生的快感从男人的脊骨攀沿直上,冲击着他的识海试图拉他沉湎情欲。